商北枭問道,“帝天被傅筠殺了,你和劉菜刀身為帝天的護法,為什麼要為帝天賣命?”
溫玉擡眸。
看向商北枭。
眼神中帶着幾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嘲諷,“當然是為了活命啊,後面發現沒有帝天,的确賺的更多了,也就死心塌地的給傅筠賣命了。”
商北枭看着溫玉渾身抽搐的越來越厲害。
身體不斷的在抖動。
商北枭吩咐淩東說道,“去拿藥。”
淩東雖然不情不願的,但是領導的話要聽,出去外面找藥箱拿藥了。
溫玉問道,“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商北枭:“傅筠在哪兒?”
溫玉:“京市。”
商北枭面色冷凝,眸光漆黑,“溫玉,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就沒必要真真假假的混雜在一起說話。”
溫玉笑,“你看我說實話你又不相信,是不是我說傅筠在緬北,在A國,在香江,在S國,你就相信了?”
淩東拿着金創藥進來,給溫玉上藥。
溫玉說道,“除此之外,我對于傅筠一無所知,甚至我也是後面才自己悟出來,傅筠和你們商家有關系。”
商北枭攏了攏衣袖,慢條斯理地站起來,他說道,“且慢,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你現在看起來,比你當年還要年輕?”
溫玉一怔。
他沒說話。
淩東給溫玉上藥的時候,故意碾磨了溫玉的傷口。
疼的溫玉破口大罵。
商北枭問道,“為什麼?”
溫玉依舊沒說話。
商北枭抿抿唇,嘴角揚起一絲嘲諷,說道,“我聽說,小孩子在受到驚吓的時候,體内會分泌出一種叫做腎上腺色素……”
溫玉說道,“我不懂這些。”
商北枭沒有過渡詢問,他吩咐淩東說道,“先将人帶下去,看管起來。”
淩東問道,“真的要把人帶回京市?會很麻煩。”
溫玉下意識支起身子。
商北枭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答應他了,就能做到,你先去安置他。”
淩東隻能點頭答應。
說完。
就将溫玉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