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搖頭,“溫叔叔,我給你唱歌吧。”
說着。
小七唱起來。
别說。
小七背古詩的時候,聲音童真稚嫩,可愛的不行。
但是唱歌的小七,真的不行。
五音不全的歌聲,就像是用鋸鋸木頭,嘔啞嘲哳,
溫玉打斷了小七唱歌的聲音,說道,“小七,你重新背一遍古詩吧。”
小七:“好。”
半個小時後。
碼頭到了。
溫玉看了一眼自己已經崩開的傷口上,流着血,他深吸一口氣,伸手将坐在後面的小七拽過來,抱在懷裡。
他警告說道,“等下你乖乖的,我不會傷害你,但是如果你不乖,那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傷害你。”
小七一直低着頭。
溫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小七擡眸。
眼睛亮亮的,帶着一絲擔憂地問道,“叔叔,你腿上流血了,你疼嗎?”
溫玉訓斥的話沒有說完。
他向外面看了一眼。
一言不發的抱着小七下車。
刀片頂在了小七的腦袋上。
小七說道,“菜刀叔叔說脖子才是一個人最薄弱的地方。”
溫玉:“閉嘴!”
小七乖巧的閉上嘴巴。
溫玉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看到了一艘遊輪。
這時候。
花昭和淩東也從後面的車裡,慌慌張張的走下來。
溫玉指着花昭說道,“你跟我上船。”
淩東立刻說道,“我去。”
溫玉堅持說道,“就讓她上來,要不然我就宰了這個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