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枭言簡意赅的說道,“不好,你的女兒得了嚴重的心理疾病,即便是跟你回去,也需要長時間的治療。”
尹娜忽然啜泣出聲。
聽起來哭的很難過。
但是聽在商北枭和花昭的耳朵裡,卻隻覺得尹娜的聒噪和虛僞。
若是真的如此在乎孩子,又怎麼會将孩子搞成現在的樣子?
隻是在聽說自己十月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落成現在的樣子,虛虛的掉落了幾滴鳄魚淚而已。
當歡歡再次回到尹娜身邊。
若是再遇到相同的事情,尹娜依舊會毫不猶豫地将自己的女兒出賣。
隻是,這不是商北枭和花昭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人生在世,沒有誰一帆風順。
比歡歡更慘的人也有很多。
他們沒有可能一一救出來。
更何況,歡歡經曆的水火,不是别人給的,不是社會給的,是她的親生母親給的。
商北枭冷靜淡漠的說道,“沒有其他事情,我挂電話了。”
聞言。
尹娜忽然情緒激動的說道,“先不要。”
頓了頓。
尹娜小心翼翼的問道,“北枭,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商北枭皺眉。
深邃的眼神中暴露出自己的不悅。
他和尹娜,在尹娜決定給花迎的餐廳下藥的瞬間,就再也沒有好說的了。
但是花昭卻眼神示意商北枭,想要聽到對方說完。
一臉八卦。
商北枭無奈,寵溺的睐她一眼,隻能聽命。
他随意的應了一聲,“你說。”
尹娜心中忐忑不安,又充滿期待的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有和溫玉同流合污,我提前帶着歡歡回到京市,在你遇見花昭之前,或者說在你和花昭好之前,我們會有機會嗎?”
花昭意味深長的看向商北枭。
商北枭立刻上前去蹭了蹭花昭的臉。
尹娜在那邊,還懷有最後的一絲期望,“我自覺,我并沒有比花昭差在哪裡,我們都離過婚,我隻是比花昭多一個孩子,阿枭,是不是我出現的太晚了?”
商北枭問道,“你和昭昭相似之處是離過婚,但是也僅此而已。
尹娜,在此之前,我一直将你當成姐姐,值得被尊重的姐姐,我對你從來沒有超越姐弟朋友之外的任何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