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枭默認。
盛宴京深吸一口氣,“童家沒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也沒有那麼好調查,童家的擁趸太多了,尤其是在這個女性覺醒,追求男女平等的社會。
童家的家主,可謂是未雨綢缪的引領者,現在很多營銷号都将童家老太太稱作是女人覺醒的先創,甚至神話了老太太。”
商北枭眯了眯眼睛,說道,“那也要查,不僅僅是童顔,童家老太太,甚至是老太太早死的丈夫。”
盛宴京沒猶豫。
張口應下來。
他說道,“那我盡量。”
隔壁的病房。
傅晚棠已經醒了。
一臉惆怅的躺在病床上,一副世界末日來臨的模樣。
花昭進去。
關切地問道,“感覺怎麼樣了?”
傅晚棠扁扁嘴,有些難過的說道,“昭昭,我毀容了。”
花昭眼皮一跳。
趕緊走上前。
傅晚棠扒拉開自己的發際線,将發際線上的一個小小的傷疤,展示給花昭,“你看看,這裡肯定是要留疤的。”
見狀。
花昭盯着那小的幾乎看不到的傷口。
忍不住笑了笑。
她坐下。
拉着傅晚棠的手說道,“都被你頭發遮住了,看不出來的。”
傅晚棠歎口氣,“那我以後就梳不了大光明了,她們都說大光明是最檢驗顔值的發型。”
聞言。
傅祁川毫不客氣的批評說道,“怎麼?你想用一條命換一個傷疤,還是想用一個傷疤換一條命?”
傅晚棠:“……”
傅祁川撸起袖子,指着傅晚棠的鼻子罵道,“自己智商什麼水平,自己心裡沒數嗎?最近騙子那麼猖獗,就差将人綁去了,你還自己買機票,屁颠屁颠的去給别人送人頭,你的腦子是被僵屍吃掉了?
傅晚棠,我知道你愚蠢,但是我實在不知道你愚蠢的令人發指,你就是一個棒槌,這一次,若不是因為歡歡在阿枭手裡,你以為你能這麼容易脫身?估計你現在都是這裡一塊,那裡一塊了,全世界翻遍了,也湊不上你的屍塊!”
傅祁川罵的很。
傅晚棠大氣都不敢喘。
隻是小聲和花昭解釋說道,“我和尹娜是那麼多年的好友,誰能想到好朋友竟然會背刺我?我也是受害者嘛。”
花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