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如實告訴李群,說道,“尹娜在之前,帶着歡歡逃走,再一次将歡歡給了緬北那邊,所以歡歡受到了嚴重的心理創傷。
後來,歡歡親眼看見尹娜在她面前爆炸,雖然肯說話了,但是歡歡心裡的傷痕更深了,她必須接受良好的心理治療,才有可能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李群咬牙切齒地說道,“尹娜就是毒婦,我要是早知道尹娜是這樣的人,當初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和尹娜在一起。”
花昭開口。
徐徐說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眼下最要緊的是歡歡,歡歡跟着你,你能保證歡歡可以繼續接受心理治療嗎?換句話而言,你有謀生的手段嗎?”
話不好聽。
但是理是這個理。
李群面上讪讪。
他捏着手指說道,“我有手有腳,我肯吃苦,無論我到了什麼樣的地步,我都不會放棄歡歡。”
聞聲。
花昭輕歎一聲。
她一針見血地說道,“我并不是懷疑你的能力,但是李先生,沒有人會永遠一帆風順。
我相信你心疼歡歡,你愛歡歡,但是若是在你月收三千塊錢前提下,你如何保證歡歡能系統的、不間斷的接受心理治療?”
李群是個男人。
一個三十二歲的男人。
正是男人的而立之年。
這個年紀的男人,少了二十多歲的意氣風發,多的是過度的自尊和自驕。
這樣的話。
足以讓一個三十二歲的男人破防。
李群盯着花昭,好笑的說道,“不能因為你自己攀高枝了,你就看不見人生疾苦了,月收不到三千的人多着呢,難道他們都不配生孩子嗎?”
花昭好笑的搖頭。
李群更是惱羞成怒。
小五立刻起身。
兇巴巴的盯着李群。
花昭說道,“沒錯,在自己的溫飽都難以解決之前,不生孩子,是對所有人的尊重。”
李群:“你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花昭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隻是站在歡歡的角度,站在一個生了病的小孩子的角度,而不是站在你一個三十多歲一事無成的成年人的角度。”
李群沒說話。
他轉身,看向商北枭,說道,“歡歡在哪兒?我要把歡歡帶走,現在。”
商北枭看向小五。
小五說道,“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