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枭親自進去,帶花昭出來。
林白狼狽的坐在地上,代步的輪椅已經歪倒。
他面如死灰。
直到看到花昭,林白灰頹的眼神中,才有了細碎的光亮。
林白恨不得爬到花昭面前。
他仰起頭。
眉眼凄楚的說道,“昭昭,我們是同門師兄妹,我是你的師兄,我也曾幫你和少峥那麼多,我就是一時腦子發昏,做錯了事情,我罪不至死啊,昭昭,你救救我。”
花昭蹲下身。
她盯着林白。
她已經不知道現在的林白的嘴裡,幾句話是真,幾句話是假。
但是花昭不想玩虛的。
她很淡定,也很理智的告訴林白,說道,“你知道嗎?我給過你一次機會,林白,我和阿枭訂婚前夜,你想要強|奸我,這件事情,自始至終我都沒有告訴商北枭,否則你估計早已經身首異處,但是林白,是你貪心不足蛇吞象。”
商北枭眼神中閃過一絲晦暗。
壓抑着滔天怒意。
林白哀求說道,“昭昭,那一次我也受到報應了,我已經不是完整的男人了,昭昭,我求你最後一次。”
花昭說道,“那是你自作自受。”
說完。
花昭就上車了。
商北枭眯着眼睛,深邃的眼眸中,平靜的好像是一汪死水,仿佛是翻不起波瀾,但是卻壓抑着洶湧的殺氣。
商北枭捏住林白的下巴,
稍稍用力。
林白疼的叫了一聲。
下巴已經脫臼。
林白嘴巴留着口水,眼神恨恨的看着商北枭。
商北枭冷笑一聲,冰冷,嘲諷,席卷而來。
商北枭低聲說道,“林白,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帶人進去搜捕的淩東跑出來。
跑到商北枭面前,低聲說道,“沒有找到周蕪,已經翻遍了,周蕪肯定不在這裡。”
商北枭踢了踢地上的林白。
對淩東說道,“問他。”
淩東抓起林白的後腦勺,強迫林白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