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非也,你太小瞧他了。”
助手悻悻一笑。
閣下忽然說道,“我覺得,他倒是有我年輕時候的風範。”
助手笑着說道,“是您提起來了,我才敢說,六爺的确和閣下有幾分相似呢。”
閣下呵呵一笑。
沒放在心上。
畢竟。
商北枭總不能是他的孩子。
他一輩子潔身自好,和自己的太太是少年夫妻,相濡以沫,一路走到現在,他的心裡,隻有太太一個人。
他和太太一生中,也隻有一兒一女。
忽然。
裡面傳來一聲痛苦的尖叫聲。
助手下意識的看向閣下。
發現閣下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那一瞬間。
助手明白了。
不管商六爺能不能問出有價值的線索,那幾個人,都是閣下對商六爺的态度。
聲音此起彼彼伏。
助手猛地一顫。
覺得自己後背發涼。
大概過去了一個小時。
或者是更短的時間。
商北枭出來了。
他身上是濃郁到吹不散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助手不适的後退了兩步。
淩東的衣服上甚至還有血。
走到閣下身邊。
商北枭将手中的一個錄音筆給了閣下。
閣下拿到手裡。
手心裡沾染了粘稠的血。
商北枭低磁的聲音響起來,“證詞都在裡面,您應該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