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說好。
蔚然的專業性很強,沒有給小五紮針時候的意外,一切都條理有序。
皮試的結果出來。
蔚然說道,“沒有異常,可以打青黴素。”
蔚然給花昭紮上針。
小五就進來了,“花昭昭,外婆給你煮的瘦肉粥。”
一進來。
看見蔚然。
兩人四目相對。
有些别扭,很快一起轉移視線。
小五走到床前,“老佛爺,小的今天伺候您。”
花昭沒眼看小五沒正行的樣子。
小五問道,“我的二十四孝姐夫呢?這就暴露本性了?”
花昭随口說道,“陪着小七去買豆漿了。”
小五大大咧咧的坐下來,“外婆五點鐘就起來煮粥,一大早把我叫起來,你都不知道路上的冰有多厚,我都不敢開車。”
花昭:“辛苦辛苦。”
小五撇嘴,“不真誠。”
不過。
小五給花昭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林白被抓了。”
花昭挑眉。
小五說道,“這個混賬,竟然利用毫不知情的碼頭工人運輸毒品,被厲淵昨天晚上抓到了現行,他以為昨晚的雪那樣大,警察肯定不會出來,就肆無忌憚了,沒想到啊。”
花昭唏噓一聲。
小五說道,“聽你的口氣,還挺遺憾?”
花昭隻是說道,“當初一起創業,林白真的很好。”
人都是會變的。
好和壞,是不能相抵的。
現在的林白,壞是壞的,但是當初一起奮鬥的林師兄,也的的确确是花昭信得過的兄長。
那個在冬日寒雪中,穿着一身大衣,撐着一把黑傘,就能在學校的表白牆上,被表白到爆的林白,終究是沉沒在了一場更為洶湧的大雪之下。
在雪天中的高光。
也成了在最後能看到的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