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溫白說道,“祝你好運。”
傅祁川挨着商北枭說道,“我現在忽然有點能理解你當初的感受了,喜歡上一個人,真的是茶不思飯不想,就想跟她談戀愛。”
盛宴京一個抱枕扔過去。
呵斥說道,“好好說話。”
傅祁川氣呼呼的,“本來就是嘛,我跟你們沒有共同語言,我和阿枭才有共同語言。”
盛宴京好笑的說道,“别給自己臉上貼金,阿枭可沒有當過舔狗。”
聞言。
傅祁川微怔,“你們真的都不知道嗎?”
周溫白一個眼神看過去,“知道什麼?”
傅祁川指了指商北枭,“他做過舔狗啊,家人們,他可會舔了。”
商北枭:“傅祁川。”
傅祁川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喊我我也要說,你們是不知道他那時候當舔狗當成什麼樣子,跟人說:你和我談戀愛試試,你想結束的時候,永遠可以單方面結束,這還不舔?”
商北枭喝了口酒水。
一臉嚴肅的說道,“你懂什麼?這是愛到極緻。”
傅祁川說道,“那我也愛到極緻。”
商北枭給出絕殺,“我說那話的時候,我知道昭昭也喜歡我。”
傅祁川:“……”
商北枭繼續不急不緩的說道,“隻是因為受傷太重,她不能再次全力以赴,她需要一個可以随時脫身的機會,這是在上一段感情中,她吃的苦。”
傅祁川盯着商北枭問道,“若是那一次,花昭拒絕你了,你會如何?”
商北枭從來沒考慮過這一個可能性。
但是現在傅祁川提起來了。
商北枭沉默一番後,說道,“徐徐圖之。”
傅祁川:“胡說八道,就你,還徐徐圖之?要是當初花昭不答應你,你肯定會逼良為娼,阿枭,我們比你自己都了解你。”
商北枭贊同的點頭。
是的。
他們很了解自己。
但是……
商北枭聲音喑啞的說道,“你們了解我,隻是你們不了解感情。”
安景丞:“怎麼說?”
商北枭眉眼溫和的說道,“愛上一個人,是會畏手畏腳,把心掏給她,都很害怕她會覺得血腥,更遑論是強取豪奪?”
盛宴京平靜的看着商北枭,“怎麼都沒想到,你會是我們之間第一個定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