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後退一步這樣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可以平靜的面對着一具自然去世的屍體,但是實在沒辦法去面對一個頭顱。
商北枭說道,“是我的疏忽,這段時間應該時時刻刻讓人保護着你。”
花昭搖頭。
她揪緊商北枭的睡袍。
她說道,“到底是什麼仇怨,能将腦袋給人割下來。”
死者都不能為尊。
商北枭沒說話。
花昭繼續說道,“希望厲署長能夠盡早破案。”
但是……
花昭心裡也明白。
這件事情一看就是和傅筠有關系,任何和傅筠有關系的事情,都不會那麼簡單的捉到兇手。
因為除了傅筠之外的所有兇手,都不過是傅筠身邊的蝼蟻。
甚至。
花昭的心裡總是有一個錯覺。
即便是真正的傅筠站在他們面前。
他們可能都沒有充足的證據,可以将傅筠繩之以法。
花昭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會心甘情願的,為傅筠賣命。
僅僅是憑借利益綁在一起的嗎?
若是如此。
傅筠怎麼會那麼相信利益這一根最是脆弱不過的紐帶?
能殺人的人,自然是賭徒。
但是花昭感覺,傅筠不會在自己隻有利益把柄都前提下,去賭博。
這是激進的。
據這段時間,傅筠做的事情來說,傅筠并不是一個激進的人,甚至,傅筠很是保守。
保守到,甚至在香江,他都不會輕易露面。
所以。
見過傅筠本人的童老夫人,就顯得尤其珍貴。
但是,也正是因為傅筠的保守。
花昭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既然傅筠是保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