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棠進去客廳。
小五去燒水。
傅晚棠說道,“那天晚上,商北枭找到我的時候,我其實很生氣,我答應他的目的,就是因為我想證明給北枭看看,他的猜測是錯誤的,我不是真心想幫你們的。”
花昭耐心的說道,“可是最後是因為你的舉動和做法,讓商北枭安全撤退,君子論迹不論心,你做的事情,已經幫助了我們很大的忙,我們都很感謝你。”
傅晚棠搖頭。
她低着頭。
悶悶的說道,“你有沒有聽到說楚厲行會怎麼判罪?”
花昭說道,“他殺了尹娜。”
這是楚厲行的身上最重的罪。
傅晚棠的眼淚再次落下來。
她趕緊擡手擦幹淨,有些無奈的說道,“真的很可笑,我原本以為我走了狗屎運,才遇到這樣一個好男人。”
花昭握住傅晚棠的手,說道,“後面一定會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别着急。”
傅晚棠吸了吸鼻子。
她說道,“我今天去看了楚太太,她的頭發都白了,我感覺楚厲行一旦被判刑,楚太太就撐不住了。”
花昭抿抿唇。
楚太太也是苦命人。
她隻是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拼命的抓住身邊一切可以被抓住的救命稻草,殊不知,這個決定,将自己送到了萬丈深淵。
要是說,這裡面,誰最值得可憐。
不是楚厲行。
是楚太太。
花昭說道,“人各有命。”
她也不是聖母,更不是可以普度衆生的觀世音菩薩。
這個世界上,需要被普渡的人太多了。
也不僅僅是楚太太一個。
她做不了什麼。
傅晚棠握緊拳頭,讓聲音不顫抖,說道,“你知道在楚家人被商北枭的人看管的時候,他們和傅筠是怎麼樣傳遞信息的嗎?”
花昭搖頭。
傅晚棠苦笑着說道,“在我每次去買的鮮花裡面。”
花昭:“……”
傅晚棠又說道,“那家花店,我剛剛來的時候,刻意從那裡走過,我發現花店已經關門了,昭昭,我其實做了很久很久的幫兇。”
花昭說道,“不,隻要法律判定你無罪,你就是無罪的,不要内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