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貞不敢上手接。
她很怕。
怕商北枭口中懷疑的會是真的。
那麼這樣。
她好像就沒有立場去恨司政年了。
不該是這樣的。
她已經作為童顔的妹妹,恨了司政年二十多年了。
難道最後結果,是姐姐曾經背叛了司政年?
童貞搖頭。
她故作鎮定的說道,“你說的太荒謬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一定不是……”
商北枭忽然轉身。
他厲聲質問道,“那你在拒絕什麼?”
童貞搖頭。
雙手抱着腦袋。
頭發亂七八糟的貼在臉上。
她不過一切的抓住了商北枭的胳膊,問道,“司政年在哪兒?我要見司政年,我必須要見到司政年!”
商北枭皺眉,輕聲說道,“司政年在酒店失蹤,至今聯系不上。”
童貞一屁股重新坐下來。
她抿唇。
眼淚一直在眼底轉。
好像自己曾經所信奉的信仰,在一瞬間,全崩塌了。
她沒有辦法勸說自己相信。
商北枭冷靜地說道,“你以為你阿媽在最後關頭,托付給我的是童氏?”
瞬間。
童貞想到了阿媽最後在認親宴會上對商北枭說過的話。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聽起來都像是在托付童氏。
但是掰開了,揉碎了。
說是臨終托孤,好像也沒錯。
所以。
阿媽最後托付給商北枭的,跟本不是她一手創立的慈善事業,是花昭!
是花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