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政年繼續說道,“有困難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力幫你,雲遮,咱倆是一輩子的兄弟。”
說完。
司政年就躺在沙發上睡過去了。
蘇雲遮在地上坐了整整一晚上。
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沒有司政年在的刑警隊,他不想去。
他不做法醫了。
他轉行,重新進修,做醫生去。
他沒告訴司政年自己的決定。
他離開了京市。
後來。
蘇雲遮從共同的好友那裡,聽到司政年和童顔的消息。
他們說,童顔大着肚子,被司政年抛棄了。
蘇雲遮不相信。
他不相信司政年是這樣的人。
他回了一趟香江。
以朋友的身份見到童顔。
童顔已經快要生了。
渾身帶着母性的溫柔和光輝。
她的身上沒有一點點被抛棄的難過和頹廢。
蘇雲遮就知道。
外界傳言的一切都是假的。
司政年一定是去幹自己的事情了,大概是,卧底。
蘇雲遮表現得很好。
甚至還主動的陪同童顔去做了産檢。
他看見了童顔的孕期。
他是學醫的。
他很簡單的就推算出來了童顔的受孕日期。
他知道。
若是那天晚上,司政年進去房間後,沒有和童顔發生關系的話,那麼這個孩子,十有八九是他的。
蘇雲遮忽然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