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想。
這個孩子,不應出生,應該去死。
她不該出生的。
花昭不該出生的。
她那個喪心病狂的親生父親害怕她,覺得他會成為自己迷奸的證據,甚至到了憎恨她的存在,想方設法要打掉她。
她的親生母親,最應該恨她。
司政年,也應該恨她。
花昭一步步的向外走。
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她走的險象環生,踉踉跄跄。
忽然。
花昭雙腿一軟,她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花昭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闆。
兩行眼淚從臉頰落下去。
她失聲痛哭起來。
嘴巴大張。
卻隻能發出嗚咽的悲鳴。
淚水決堤。
像是洶湧的洪水一樣源源不斷得湧出來。
撕心裂肺的嘶吼像是撕裂了胸腔,發出的靈魂的震顫。
花昭的嘴角抽搐,渾身縮成一團,仿佛要将自己藏起來,才能躲避生命無法承受的痛苦。
太疼了。
渾身都再疼。
怎麼會這樣疼?
怎麼會這樣無奈?
為什麼司政年和童顔要經曆這麼的慘狀?
為什麼她會出生?
商北枭破門而入。
看着地上不停的顫抖的花昭,商北枭脫下外套。
披在花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