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北無所謂地說道,“我的手上也無所謂多沾一個人的血,但是殺人多沒勁,你知道M北那邊,折磨人的手段都有哪些嗎?”
蘇雲遮爆粗口。
控制不住的罵了淩北。
淩北好笑地說道,“你也害怕?就你自己的孩子是人,别人都不是人?蘇雲遮,我隻給你從現在到天亮的時間。”
說完。
淩北就在蘇雲遮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了。
他靠着柔軟的沙發背。
和蘇雲遮現在的境況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還可以煮熱茶。
蘇雲遮被動的渾身哆嗦,甚至衣角滴落的水珠,都已經凝結成冰。
他瑟瑟發抖。
淩北鄙夷的說道,“你這條毒蛇,若是回到過去,司政年就算是死,也不會幫你一點。”
這句話。
徹底的激怒了蘇雲遮。
蘇雲遮撕心裂肺的大吼說到,“你懂什麼?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你不懂我們之間的感情,你不懂我們的友情,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算個屁!”
淩北咬牙切齒,“執迷不悟,畜生不如!司政年若是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他一定恨不得親手殺了你。”
蘇雲遮的胸腔裡發出低吼。
淩北繼續說道,“你就是一條鬣狗,你這一輩子,都不配得到司政年的友情,你害死了司政年最愛的人,你根本不是将司政年視為知己朋友,你隻是将司政年當成你的專屬靠山。”
蘇雲遮拼命地掙紮着。
身上的鐵鍊不停得響動,“你在指責我?憑什麼?司政年承諾我,我們要一起上班,一起工作,一起進市局,但是他半路把我抛棄了,隻是因為童顔那個女人!”
淩北猛地起身。
他聲音喑啞不堪,“可是他們互相相愛,可是他們本該幸福,他們本該是香江最讓人羨慕的神仙眷侶,是你,毀了一切。”
蘇雲遮痛恨淩北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指責自己。
他大吼說道,“童顔不配司政年為她放棄那麼多!”
淩北:“那是司政年的自由!你憑什麼覺得你可以左右司政年的感情?你算什麼東西?他們是皎皎明月,你隻是在明月下面的一隻臭蟲。”
月光會平等的灑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隻有不知廉恥的井底之蛙。
才會不自量力的想要将月亮私有。
但是……
淩北發出靈魂拷問,“你配嗎?蘇雲遮,你配嗎?你配不上司政年對你的兄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