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腳。
就要向外走。
她怒氣沖沖的,隻有恨意在蔓延。
商北枭趕緊追上去。
他低聲問道,“昭昭,已經淩晨了,你告訴我,你想做什麼,我幫你做,或者天亮了我陪你一起。”
花昭搖頭。
繼續向前沖,她好像是着了魔,“我去殺了蘇雲遮,我要去殺了蘇雲遮,阿枭,我要幫他們報仇。”
在花昭推開門之前。
商北枭死死的抱住了花昭。
他深邃的眼眶外圈染上一層猩紅,“昭昭,你太累了,再睡一會。”
花昭掙紮着,她說道,“阿枭,你放開我,你讓我去。”
商北枭隻能輕聲細語的哄着花昭。
現在的花昭。
固執又充滿仇恨,偏偏渾身好像變成玻璃,極其易碎。
商北枭隻能哄着。
不停地說到,“我會讓蘇雲遮付出代價的,但是不是現在,司政年還沒找到,蘇雲遮還有用,再讓他活一段時間,好嗎?”
花昭呐呐的說道,“司政年……”
商北枭嗯聲。
他說到,“對,我們要找司政年。”
花昭悲從中來,“我要怎麼見司叔叔,我用怎樣的臉面見司叔叔?”
商北枭說道,“司政年不會怪你的,司政年是拎得清的人,司政年,其實知道當年童顔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骨肉,他是知道的。”
花昭不敢置信的看商北枭。
商北枭現在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
但是為了能讓花昭穩定下來。
他将自己的猜測當成真相告訴花昭,說道,“我一直說可以幫司政年做親子鑒定,但是司政年一直在拒絕我。
因為司政年知道和自己做親子鑒定,是沒辦法确定孩子究竟是不是童家的孩子的,所以司政年早就知道,昭昭,他一直在尋找童顔的女兒。
他沒有怪你,他知道你是無辜的,他隻是想看一看童顔的女兒長什麼樣子,他隻是想看看能不能從童顔的孩子的身上看到故人的一絲痕迹,哪怕隻是一點,司政年是很好的人。”
是啊。
司政年是很好的人。
可是為什麼好人得不到好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