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看向錢子墨。
看着錢子墨被打成這樣子,多少有點心疼,畢竟也是自己看着長了一年多的孩子。
花昭聲音溫和許多,“怎麼回事?”
錢子墨摸了摸嘴角的傷口,輕聲說道,“我上課的時候,醫院給我打電話,說是江月初大出血,我趕過來,他們也在了,江月初剛從急救室出來,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他們不讓我進去。”
花昭皺眉。
江母趕緊說道,“肯定是他,怕我閨女生出孩子來回繼承他們家的家産,所以在孩子出生之前,就想辦法弄掉了孩子。”
江父撸起袖子說道,“你就是殺人兇手,我今天就讓你給我未出生的可憐的外孫子償命。”
說完。
江父看向自己的兒子說道,“江子瀚,上,打死他給你姐姐和你外甥報仇。”
江子瀚真的要打人。
花昭擋在錢子墨面前,一聲令下,說道,“我看誰敢動手,你試試。”
在商北枭身邊這麼久。
花昭能學到商北枭的三分威嚴淩厲,就足夠震懾衆人。
比如說現在。
花昭一句話出口,江子瀚也不敢貿然上前。
江父問道,“花昭,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和我們月初是那麼好的朋友,你現在要包庇傷害月初的人嗎?”
花昭:“……”
她差點被氣笑,“你在質問誰?你們說月初流産是錢子墨的手筆,是警察告訴你們的,還是醫生告訴你們的?”
江父扯着脖子說道,“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嗎?誰結婚了,懷孕了,不要孩子?我閨女肯定是想要孩子的,畢竟姑爺年紀這麼大了,肯定要孩子傍身!
唯一不想要孩子正常出生的人隻有錢子墨這個既得利益者,沒有這個孩子,将來錢家的一切,都是錢子墨的,這就是理由,這就是我的猜測的依據。”
花昭反問道,“所以警察是用猜測審案嗎?”
江父說道,“花昭,我算是看出來了,什麼好朋友啊,你現在就是包庇錢子墨!”
花昭深吸一口氣,“不管誰是誰非,現在最要緊的是進去看看月初怎麼樣了。”
江父呸了一口。
說道,“你們是不是想見到我的女兒威脅她?我告訴你們,你們就死了這條心,今天隻要我活着,你們就不可能見到我的女兒!”
要不是花昭知道這對父母是怎樣的嘴臉。
還真的會以為他們隻是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
小七捏緊拳頭,生氣的說道,“你們真的太過分了,你們根本不喜歡月初阿姨,要不然你們早就進去看看阿姨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們就是想要勒索!”
江父和江母對視一眼。
江父說道,“哪裡來的娃娃?就會胡說八道,我關心我自己的女兒,怎麼會是勒索?”
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