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小七仰起頭,看着錢子墨。
她說到,“哥哥,你哭了,給你我的小手帕,你明天洗幹淨還給我就好。”
說完。
小七從兜兜裡掏出自己的粉色的小手帕,踮起腳尖,要給錢子墨。
錢子墨沒伸手去接。
硬邦邦的語氣說道,“亂說,我才沒有哭。”
聞言。
小七悠哉悠哉的歎息一聲,像是小老頭似的語氣,慢悠悠地說道,“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夥,真是令人琢磨不懂。”
不等小七說完。
錢子墨轉身就走。
小七趕緊追上去,“哥哥,等等我。”
錢子墨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别跟我,你跟着我做什麼?”
小七一路小跑。
氣喘籲籲地說道,“現在,你爸爸和阿姨都不在你身邊,我就是你的監護人,我要保護你的安全。”
錢子墨:“……”
臭屁精。
花昭在醫院待到很晚。
等到護工來了之後,花昭和小七才離開。
江月初說道,“昭昭,幫我送錢子墨去學校。”
花昭勾唇,耐心地說道,“我看錢子墨現在去學校,估計也安心不了,就讓他在醫院吧,我明天再過來。”
回去的路上。
小七敏銳的說道,“舅媽,你是不是很難過?”
花昭搖頭,“沒有啊,怎麼這樣說?”
小七執拗地說道,“你覺得月初阿姨懷寶寶卻不想生下來,打掉孩子,你很難過,你又想到了自己,是不是?”
花昭笑起來,“不是,我已經有小七這個像是我的小女兒的小外甥女了,我不難過,我隻是覺得,若是父母沒有做好當父母的準備,那就不要急着生孩子。”
小七問道,“就像是商雲缈一樣嗎?”
花昭抿唇。
完蛋了。
忘記小七就是個小人精了。
她趕緊解釋說道,“不是,我說的是月初阿姨的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