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默不作聲的出門去。
老錢坐在床邊,不停地看着江月初,“感覺怎麼樣?還疼不疼?你是不是傻?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商量,自己做主?”
江月初哽咽的說不出來。
老錢說道,“你讓人人都瞞着我,要不是錢子墨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要被瞞到什麼時候!”
江月初問道,“你的……你的公事,辦完了沒有?”
老錢一把拉過江月初。
緊緊地按在懷裡。
他年紀大了。
以前,經常被江月初吐槽是老古董,是老學究,學不會年輕人的恩愛方式。
經常被嫌棄。
這一次。
他情緒外放的緊緊地抱住了江月初,聲音近乎哽咽的說道,“傻瓜,能有什麼事情比你現在更重要?”
江月初聞之,潸然淚下。
她趴在老錢的懷裡嚎啕。
門外。
花昭坐在錢子墨身邊,問道,“事情是你告訴你爸爸的?”
錢子墨低着頭。
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
點點頭。
少年處于變聲期,嗓音很是沙啞渾厚,“對,這麼重要的事情,他作為丈夫,應該陪在身邊。”
花昭說道,“你阿姨也是擔心耽誤你爸爸的工作。”
錢子墨低聲說道,“家人比工作重要。”
花昭笑了笑。
她看向錢子墨。
錢子墨别扭的别開臉。
花昭說道,“我上次聽阿今說……”
錢子墨看向花昭。
花昭粲然一笑,說道,“阿今說你的内心,住着一個敏感的小公主。”
錢子墨眼睛一瞪。
迅速說道,“胡說,簡直就是胡說八道,阿今的眼睛有問題,要不然也不會和她同桌談戀愛!”
花昭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