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景南星的周溫白慢慢的松開手。
确定景南星自己能站穩之後,也歎了口氣,跟在兩人身後出去。
三人出去。
周溫白還沒來得及關閉陽台上的門,就聽到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悲恸的嘶吼聲,
景南星跪倒在地上。
雙手死死的揪着頭發,身體劇烈顫抖,每一哭嚎,都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
聲音在空蕩蕩的陽台上。
尖銳又絕望。
明明走的時候還是好好地。
明明說回來之後就見媽媽。
明明說見完媽媽就結婚了。
活生生的離開的人,怎麼就墜海了?
怎麼會這樣?
明明說好要在一起一百年的,現在連一年都沒有,難不成幸福的時光,都是短暫的?
景南星哭倒在地上。
她蜷縮在地上。
就像是在媽媽的子宮中的姿态,自我防禦着。
她渾身都在顫抖。
極緻的難過、
身子似乎已經出現了軀體化的征兆,
她控制不住的自己的一切。
還是商眠和江月初趕來。
将景南星從陽台上帶出來。
景南星雙手都在戰栗,連端起一隻杯子這樣簡單的事情,她都做不了了。
江月初哭成了淚人。
門外。
傅祁川給了盛宴京一張銀行卡。
盛宴京皺眉。
傅祁川深吸一口氣,很大方地說道,“這裡是我的家底,你拿去,買進商氏的股票,現在這個關鍵期,不能讓人控股。”
周溫白也給了盛宴京一張銀行卡。
他說,“這是我的,應該不如祁川的多,但是……聊勝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