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政年沒說話。
花昭笑了笑,“是零嗎?”
司政年覺得殘忍。
就像是當年自己知道童顔和孩子一起去世後的殘忍。
甚至更甚。
司政年心疼的看着花昭。
他唇瓣輕輕翕動。
唯物主義者終于對深沉的愛意俯首稱臣,“也許,不是,昭昭,我都能和童顔重新相逢。”
花昭淚眼婆娑的看着司政年。
司政年擦幹淨花昭的眼淚,說道,“在期待一個奇迹,也不是沒可能發生的。”
花昭撲在司政年的身上,失聲痛哭。
司政年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哭吧哭吧,哭完了,就不那麼痛了……”
夫人也默默的流淚。
花昭離開的時候,閣下的手術依舊沒成功。
但是花昭沒見到童顔。
因為童顔也在接受治療。
這裡是整個華國最先進的醫療重心,童顔要在這裡接受基因治療。
若是能夠痊愈。
對基因疾病而言,也算是一個史詩級别的突破。
說白了。
就是……做被研究的對象。
花昭問司政年,“她答應嗎?”
司政年将花昭送出去,說道,“她清醒了一瞬,她答應了。”
花昭點點頭,“那就麻煩您了。”
司政年握了握花昭的肩膀,說道,“也辛苦你了,昭昭,有需要幫助,司家責無旁貸。”
花昭嗯聲。
回去的路上。
氣氛比來的時候沉悶得多。
花昭一隻手搭在小腹上。
孩子很小。
感受不到任何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