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岚甚至搶先說道,“我明天一早就帶人去收拾客房。”
花昭:“謝謝二嫂。”
安岚搖頭,“都是一家人,這麼客氣的話就不要說了。”
翌日。
股東大會一點都不順利。
股東們已經看到了明宴舟和老爺子的鑒定證書。
知道了明宴舟是商家留下來的唯一的血脈男丁。
一部分股東甚至想要花昭讓位。
甚至提出,在花昭的孩子年滿十八周歲之前,商家交給明宴舟管理,等到孩子十八周歲後,再根據孩子的能力,重新召開股東大會,确定要不要将公司送到孩子的手上。
花昭深吸一口氣。
堅決地說道,“你們是要違背老爺子的遺囑嗎?”
其中一個股東大聲說道,“老爺子去世之前,又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孩子,要是知道自己的五兒子尚在人世,肯定不會将商家讓你管理。”
花昭被氣笑了。
她手裡死死的捏着商北枭的鋼筆。
是有着商北枭味道和觸感的東西。
她拿在手裡。
好像商北枭就在自己身後。
此時。
鋼筆泛着冰冷的光。
花昭猛地松開手。
她笑着說道,“你怎麼知道老爺子就會認這個突如其來的兒子?”
股東大聲說道,“這是商家唯一的血脈!”
花昭搖搖頭,“這都是你的猜想,既然我們都不知道老爺子怎麼想,我們兩人的意思有有所偏頗,這樣好了,你去幫我問問老爺子吧。”
此話一出。
會議室戛然無聲。
花昭笑着看向了淩小西,說道,“小西。”
淩小西靈活的跑過來。
抓着那位股東的衣領,就朝着窗戶走去。
到了落地窗邊。
淩小西從口袋裡摸出消防錘,輕輕一砸,落地窗的玻璃稀稀拉拉的落在地上的草坪中。
花昭早已經提前吩咐,股東會議不結束,就不允許有人進去草坪,小五在外面兢兢業業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