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
女人。
哪裡有這樣的腦子?
他承認。
他認識的女人中,傅淑婉就算是很聰明的了,但是最後也不過如此。
花昭。
他從未放在眼裡。
不過是商北枭身邊的菟絲花,是依附于商北枭存在的藤蔓。
花昭笑了笑,說道,“我手中有部分是商北枭的存款,我們訂婚後,商北枭就将身上所有的存款都交給我了。”
傅筠:“那也不夠。”
花昭點頭承認,“你說的對,還差很多很多,所以,我隻能把我的慈善集團抵押。”
傅筠身子猛地搖晃了一下。
花昭繼續說道,“其實還不夠,還是差一些。”
傅筠皺眉。
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花昭還能依靠誰。
盛宴京和周溫白他們手上的資金流,都已經幫花昭買進了股份。
還有什麼能讓花昭利用的?
傅筠聲嘶力竭,“你說。”
花昭笑了笑,目光充滿神秘的說道,“你知道聞老爺子嗎?”
傅筠回想。
花昭直接告訴傅筠,說道,“就是多年前變賣房産,歸隐山林,過着閑雲野鶴一樣的生活的聞老爺子。”
傅筠想起來了。
花昭一針見血的說道,“我曾經去找聞老爺子算過婚期,老爺子有一處畫廊,裡面很多他自己畫的畫,其中一幅畫,是我……生理學上的外祖母,童老夫人。”
傅筠傻眼了。
花昭微笑,“是不是沒想到?”
傅筠恨得眼睛都紅了。
花昭向後仰着身子,撫摸着自己的小腹,說道,“我的運氣,每次都比你好一點。”
傅筠身子顫抖,“你用高位杠杆,你怎麼敢?”
花昭笑,“當然是因為太了解你了,後面,我複盤了你作為黃老爺子的時候的一言一行,我依稀發現,你其實看不起女人,我就就坡下驢咯。”
花昭很欠揍的說道,“我解決了你,再解決了明宴舟,我的孩子,就是商家唯一的繼承人,我覺得明宴舟比你更蠢一些,更好對付,傅筠,你說明宴舟是商家老五,但是你覺得我真的沒辦改弦易轍嗎?”
傅筠死死咬牙,恨不得一口咬死花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