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斯看向丹尼爾。
丹尼爾摸了摸鼻子。
剛出生的小孩子,怎麼都長得一樣?
他氣呼呼的上樓去。
商北枭還在重症監護室。
約克曼教授說,若是再48個小時内,恢複正常生命活動所需要的體征,就能活下來。
要是不行……
丹尼爾的喉嚨滾了滾。
抱怨說道,“若是他不非要去找花昭,脊椎嚴重易位,神經被戳爛了,也不至于這樣子,他就是找死!”
西蒙斯看着丹尼爾。
丹尼爾問道,“你想說什麼?你不贊同我的話嗎?”
西蒙斯低聲說道,“他們之間感情深厚,我們沒經曆過,不能用我們的想法去評判别人。”
丹尼爾:“……”
他一巴掌打在西蒙斯頭上,說道,“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怎麼?我就是鐵石心腸?我就不知道他們之間有真情?”
西蒙斯不敢說話。
丹尼爾氣的轉身暴走。
走到一半。
又返回來。
指着西蒙斯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道,“我的心腸也是軟的!”
要不然。
他幹什麼要管一個軍師的死活?
——
花昭終于見到了自己的孩子。
是花昭和商北枭的女兒。
她那樣小。
小手小腳,都是那樣小。
感覺大人的指腹,就能比得上小朋友的小拳頭。
怎麼能這麼小啊。
花昭看着看着,眼眶就潤濕了。
要是商北枭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心裡得有多高興?
花昭歪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