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一手按住妮娜的手。
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妮娜。
妮娜公主愣住。
她聲音有點不穩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花昭緊緊地握着妮娜的手臂。
先是對妮娜公主九十度鞠躬道歉，很真摯的道歉的動作，再擡起頭的瞬間，眼睛已經徹底模糊了視線。
花昭不停地說着對不起。
妮娜覺得有點不對勁，趕緊拉着花昭，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啊？”
花昭克制着聲音中的淚意。
嗓音中即便帶着沙啞，但是也在努力的讓妮娜公主能夠迅速理解自己說的話，“對不起，是我騙了你，我接近你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哥哥身邊的那個人，他就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爸爸……”
妮娜公主僵硬在原地。
她不停的搖頭。
花昭視線模糊的已經看不清妮娜公主的表情。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才能見到商北枭。
唯一的希望就是妮娜公主。
花昭絕望地按着自己的額頭，眼淚無聲地在臉上縱橫交錯，簡直要瘋了，“對不起，我能不能見一見他，求你了，你若是不肯原諒我，我可以給你下跪，我想見見他，我真的……”
快要崩潰，堅持不住了。
花昭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妮娜公主的眼睛也濕潤了。
半晌。
她忽然用力的将花昭的手指，她用力地搖頭，說道，“我不會原諒你的，你騙了我，你把我當成笨蛋，我讨厭你。”
說完。
妮娜公主就捂着臉，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花昭坐在床邊上。
看着孩子。
連哭泣都不敢出聲。
會吓到孩子的。
她憋着自己的聲音。
手指輕輕地撫摸在商小八的臉上，“爸爸會平安的對不對，小八？”
——
曹妄再次吃了閉門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