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見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醫生。
花昭微微颔首。
約克曼教授走過來,問道,“請問你是病人的親屬嗎?我是病人的主治醫生。”
聞言。
花昭趕緊伸出手,畢恭畢敬,滿臉感激的約克曼教授握手。
約克曼教授問道,“你還沒開口說你是病人的誰?”
花昭話到了嘴邊,說道,“是……朋友。”
約克曼盯着花昭哭腫的眼睛,說道,“應該是關系很好很好的朋友吧?”
花昭點點頭。
約克曼戰力在花昭身邊,說道,“這是我一輩子做過的最困難最複雜的一場手術。”
花昭哽咽着問道,“他怎麼樣了?”
約克曼說道,“我剛剛檢查過,看到生命體征正在恢複中,應該是脫離危險了,但是至于能不能站起來,還要看蘇醒之後。”
花昭抿唇。
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有多大的把握?”
約克曼讓花昭放寬心,說道,“治愈率挺高的,百分之八十左右吧,你不用擔心,我對我的醫術很有信心。”
花昭不停地說着謝謝。
聲音沙啞。
約克曼問道,“你是他的追求者嗎?”
花昭忽然含着淚笑了笑,點點頭,說道,“可以算是,我……下半生都會無怨無悔的追随他。”
約克曼歎息一聲,說道,“可惜了,我聽說他有太太呢。”
花昭笑了笑。
沒說話。
約克曼忽然壓低聲音,小聲說道,“但是看在你長得很漂亮的份上,我偷偷告訴你,你可以在這裡呆半年,每天都纏着他,他可能就會愛上你了。”
花昭皺眉,“半年?是什麼期限?”
約克曼說道,“他的身體原因,半年是不能夠乘坐長途運輸工具的,不管是列車飛機,還是長途自駕,對他的神經修複都有很大的影響。”
花昭臉色蒼白。
約克曼繼續說道,“所以我才說,你留下半年,準能日久生情。”
花昭心疼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商北枭。
捏緊拳頭。
終于還是問道,“醫生,能不能告訴我,他的手術過程,以及,他的病情?”
約克曼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