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銳的唇瓣抿成一條線,說道,“不會,他大概是怕連累我們。”
花昭皺眉,“不是隻要查明葉俊的事情隻是他自己做的,和葉陽沒關系,葉陽就能官複原職嗎?”
商北枭輕聲歎息,說道,“哪有那麼容易?”
名利場上。
有來有往。
人人最應該做的就是明哲保身,即便是保不住,也會盡量的掩蓋住自己的任何把柄。
一旦小小的把柄被人拿捏住,對于他們而言,就是緻命的打擊。
葉陽的把柄,人盡皆知。
這個時候。
哪一個不想要踩一腳?
不管是曾經的競争對手,還是平起平坐的朋友,甚至是尊稱老師的下屬。
人啊。
本性就是拜高踩低。
葉陽的樓塌了。
猢狲們不僅不會散,還會成團來嘲笑。
花昭心裡唏噓。
她忍不住擔憂,“那你說,葉陽還能走仕途嗎?”
商北枭沉思後說道,“能走,但是能不能走到之前的地步,就看葉陽的選擇和造化了。”
花昭生氣地說道,“葉俊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現在連累自己的兒子,連累自己的父親,他在監獄裡就能開心了?人心不足蛇吞象,隻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因為嫉妒自己的父親和兒子繼而铤而走險。”
商北枭幫花昭護理好頭發,“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花昭握住商北枭的手,“你最近感覺怎麼樣?丹尼爾給我打電話,說是不能讓你太辛勞,不能讓你走太多步。”
商北枭打橫抱起花昭。
花昭吓了一跳。
擔心商北枭的腰椎和腿,趕緊說,“你把我放下來,商北枭,你别逞能!”
她簡直被商北枭氣死了。
商北枭将花昭穩穩當當的放在床上,說道,“早就無礙了,不用擔心我,倒是你,月子虧空了這麼多,要好好的休養,媽說給你制定了一日三餐計劃,你總是不聽說。”
花昭無奈的說道,“都是曾叔叔定下來的,看着食譜就覺得沒食欲。”
商北枭耐心地說道,“我和曾叔溝通一下,總要色香味俱全,有了食欲,才能養身體。”
花昭翻過身。
抱住了商北枭的腰,“好。”
夫妻兩人相擁着,也沒有旖旎情思,花昭擔心商北枭的身體,商北枭擔心花昭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