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說好。
挺起胸脯,轉過身去,去追商北枭的唇瓣。
商北枭他低聲笑。
聲音性感撩人。
他俯身吻上花昭,手指到面紙那邊……
含糊不清的在花昭的耳邊說着騷話。
花昭面紅耳赤。
車廂裡。
氣氛暧昧沉迷。
花昭說是不要了。
但是耐不住美色的誘惑,又淺淺的來了一次。
筋疲力盡的被抱着上樓。
花昭渾身軟成一灘泥。
反觀男人。
依舊是芝蘭玉樹,意氣風發。
——
周溫白從老宅出來後。
因為被家裡人連番不斷地催婚,心裡煩躁,沒有回家,去傅祁川的地盤上小酌了兩杯。
有個年輕女孩子。
長得很像是沈鸢。
年輕時候的青澀的沈鸢。
注意到周溫白的眼神,也或許是周溫白這樣的姿色,讓人難以忽略。
小姑娘走過來。
坐在周溫白身邊,“先生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是感情不順心,還是生活不如意?”
周溫白默默地看着她。
是挺像的。
鼻尖甚至都有一顆小痣。
蠻嬌俏。
年輕女孩的手指像是彈鋼琴一樣,在周溫白的手背上輕輕點着,“先生,想唱歌嗎?我唱歌超好聽的。”
她勾住了周溫白的小指。
周溫白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