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時間太巧合,我害怕妮娜一腔熱情會受傷,她今年隻有二十歲。”
周溫白淡淡地說道,“你多慮了。”
花昭點點頭。
就勉強算是自己多慮了。
她繼續問道,“你在你的前女友的婚禮上随禮八百多萬,你覺得新郎一點都不在乎嗎?”
更重要的是,華權不缺錢。
這筆錢。
就顯得心術不正。
顯得賊心不死。
畢竟以後華權夫妻是要在京市生活工作的人,花昭覺得十分不合适。
周溫白說道,“我沒想這麼多。”
花昭聳肩,“反正都随了,無所謂了。”
說完。
花昭就要向外走。
周溫白忽然喊住了花昭,輕聲說,“别告訴妮娜。”
花昭的腳步猛地頓住。
她沉默的點頭。
她說,“我不會告訴妮娜,但是我希望你能對得起妮娜,她一個小姑娘漂洋過海過來這裡……我不是道德綁架,我隻是覺得結局最起碼要配得上她的誠意。”
周溫白說自己明白。
兩人便一起出去了。
出去後。
找不到妮娜和小七了。
花昭和周溫白找了一圈。
看見兩人躲在昏暗的角落裡的沙發上,吃着華家為賓客準備的冰激淩。
花昭笑着搖頭。
周溫白走過去。
手指微彎,敲了敲桌面。
隔着一張桌。
妮娜和小七同時擡眸。
兩人的上嘴唇都是奶油。
同頻率的用牙齒咬了咬上嘴唇,眼巴巴的看着周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