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峰會是商人之間交流的渠道和舞台。
但是往大了說。
今日的峰會,是從小小的峰會中看待兩岸關系的變化。
十分慎重。
商北枭隻是緊緊地捏了捏花昭的手指,讓花昭放心。
旋即。
商北枭問道,“為何帶着自己的太太就是讓人贻笑大方?”
對方張張嘴。
啞口無言。
花昭的手機居然響起來。
是淩南發來的消息。
說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是楚厲行的一個遠方舅舅。
和楚厲行的生意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但是楚厲行去世之後。
大部分的幹淨資産都讓楚家叔叔拿走了,自然而然的也斷開了和他們家的合作,他一直懷恨在心。
覺得是商北枭,讓自己的生意受到了重創、
看完後。
花昭恍然大悟。
怪不得剛剛看見的第一面,就口出狂言。
花昭恬淡的站在商北枭身邊。
做一個好看的花瓶。
被商北枭一句話怼過之後,對方大聲說道,“這樣重要的峰會上,帶着自己的太太過來,真當峰會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宴會了?”
商北枭似笑非笑,“上不了台面的宴會,我自然不會帶我太太去,我太太要參加的就是上得了台面的峰會。”
對方眼神淩厲的盯着商北枭。
商北枭好笑地說道,“你覺得太太上不了台面,隻是你覺得你的太太上不了台面,可是太太是你自己挑選的。”
對方眼神裡面的火焰都在蹿升。
恨不得從眼睛裡面竄出來。
将眼前十分讨厭的夫妻兩人,灼燒!
商北枭退後。
緊緊握着花昭的手,繼續說道,“或許不是太太上不了台面,是鄒先生的心思上不了台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