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猛地醒悟。
她呆呆地看着童顔。
童顔搖頭。
司政年微笑,“顔顔,你騙得誰,你都騙不了我,我是你身體的另一半,顔顔,我們一生俱生,一死雙死,你可以做出任何選擇,我不怪你,我也不幹涉你,但是我會追随你。”
童顔淚眼模糊,臉上眼淚縱橫。
怎麼這樣傻?
花昭也擡起手,捂着臉哭着說道,“是我不了解你,是我錯了,媽媽。”
花昭不停地擦眼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了解您,讓我愛您好不好?”
童顔眼睛裡閃過了痛苦的掙紮。
司政年緊緊地握着童顔的手。
不勸童顔。
好像一切都遵從童顔的想法。
隻要童顔不想活了,他立刻就會追随童顔而去。
他始終靜靜地站在童顔的身後。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花昭緩慢地跪下來。
童顔眼神中震顫。
花昭匍匐在地上,“媽媽,讓我愛您,好嗎?”
童顔終于釋放出來,哭出聲音。
她跪在地上。
和花昭互相擁抱着。
抱頭痛哭。
這是她的女兒,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
是她的生命的筵席,
她連基因突變,都是遺傳的自己!
司政年扭過頭。
默默地擦擦眼淚。
遠處。
商北枭總算是松懈一口氣。
很久後。
花昭扶着童顔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