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自己要說的話。
周溫白平靜的就要離開。
盯着周溫白的背影。
沈鸢忽然追上去。
從身後重重的抱住了周溫白,“别說話,讓我抱一抱。”
周溫白的身子僵硬。
垂眸看着自己小腹前,交叉起來的雙手,周溫白說,“沈鸢,這不合适,我有女朋友,你先放開。”
沈鸢搖了搖頭,“我知道,我現在對你說什麼都沒有資格,甚至我說一句我還喜歡你,會讓你覺得惡心,但是周溫白,我和華權的婚姻交易大于愛情,或者說我們根本沒有愛情。
曾經滄海難為水,我愛上過你,怎麼還能看上其他的男人?
周溫白,為什麼你現在可以做到年輕時候的你做不到的事情?但凡那時候的你有你現在的三分之一好,我也會說服自己不和你分手,周溫白,你為什麼讓我痛苦?”
周溫白分開了沈鸢的手,聲音冷冷的說,“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沈鸢,今天我願意幫你,是我把你當朋友。
若是讓你産生了某些不該有的想法,我道歉,我不會再過來了,你離開的時候,把鑰匙放在物業。”
說完。
周溫白頭也沒回的上了車。
沈鸢一個人站在原地,久久駐足。
最後悔的事情并不是錯過周溫白。
而是錯過的周溫白變成了自己喜歡的樣子。
沈鸢真的沒有辦法坦然的接受。
心裡的那一點不甘,随着和周溫白的接觸,随着再次重新認識了周溫白,而迅速的增長了。
長到一棵參天大樹。
長到她再也沒有辦法狠心砍掉那大樹的枝桠。
——
妮娜帶着丹尼爾去看畫展了,晚上才回來。
妮娜說外面飄了小雪。
但是進屋裡,落在頭頂上的雪花已經融化了。
周溫白拿了毛巾,給妮娜擦了擦頭發,又脫下了妮娜身上的羽絨服挂起來,戳了下她通紅的鼻尖,“晚上吃飯了嗎?”
妮娜用力點頭,“吃飯了的,但是還想陪着周醫生再吃一頓,想周醫生想的都沒有吃飽。”
周溫白抱着妮娜走去餐廳。
妮娜問道,“今天要吃西餐嗎?”
周溫白:“嗯,看到一塊不錯的牛排,稍等。”
妮娜跑過去趴在流理台上,“我明天想要去看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