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委屈的說道,“隻是要麻煩你們。”
商眠轉過身,“大過年的沒事做,就當一趟長途自駕遊了。”
到了商家。
花昭迅速找出來了自己一身新衣服,送給了妮娜。
妮娜換上衣服,一口飯都沒吃,就和商眠一起踏上了去往滬市的車。
兩人離開後大概二十分鐘。
周溫白到了。
被拒之門外。
周溫白不停的給商北枭打電話。
花昭隻得出來見人。
周溫白站在大門外面,雙手握着欄杆,雪花飄落在頭上,白茫茫的。
他一臉着急,聲音碎的好像裂冰,“妮娜是不是在這裡?”
花昭搖了搖頭。
周溫白不相信,“花昭,你讓我見妮娜一面,我可以解釋的。”
花昭隔着門,看着周溫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周溫白語速極快的說,“沈鸢做流産手術大出血,在她的通訊錄裡,護士隻聯系上了我一個人,她生命垂危,我也是救死扶傷的醫生……”
不等周溫白說完。
花昭就一語道破,“你告訴妮娜了嗎?”
周溫白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他舔舐一下下唇瓣,輕聲說,“我怕妮娜會生氣,我想着,我馬上回來的……”
花昭瞬間倒吸了口涼氣。
她終于知道妮娜為什麼被傷的那樣深了。
花昭好笑的問道,“如果我沒有理解錯,你在除夕夜的晚上把自己的女朋友丢在醫院裡,去另一家醫院一直陪着自己的初戀女友做完了流産手術,還撒謊欺騙了自己的女朋友,是這樣吧?”
周溫白:“……”
花昭笑了笑,搖了搖頭,“周溫白,你真的瘋了。”
周溫白懇切的說,“我知道錯了,我現在隻要見到妮娜,我會道歉。”
花昭問道,“因為沈鸢欺騙妮娜,應該不是一次了吧?”
如果是第一次。
就憑借妮娜那個小傻瓜對周溫白的感情,一定會原諒周溫白。
這次之所以走得這樣決絕,應該是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吧。
花昭心裡漫過輕微的心疼,“周溫白,既然這麼放不下自己的初戀女友,那幹脆就繼續回去照顧吧,破鏡重圓多好,也免得你兩邊奔波,謊言說的多了,恐怕自己都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