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深吸,“你還不說?你打算瞞到我們什麼時候?你跟一個小外國人打得火熱,有沒有想過你爹的烏紗帽能不能熱乎熱乎?”
周太太氣惱地說道,“孩子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周先生說道,“我倒是想少說兩句,但是少說兩句,他自己不長記性,他瞞着我們瞞的好苦,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能夠為所以為了?”
周老爺子用手杖狠狠地在地面上敲打,“少說兩句吧!”
“溫白……”
一道女聲傳來。
聲音柔軟帶着着急。
第919章
沈鸢穿着病号服進來。
淚流滿面。
沖到床邊,“溫白,你沒事吧?你吓死我了,我聽到說是你出事了,我趕緊跑來看你。”
周太太被擠到旁邊。
周先生給周太太使了個眼神。
夫妻兩人去了陽台,
周先生問,“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溫白的初戀?”
周太太颔首。
沈鸢。
她都快要将這個人忘了,沒想到沈鸢又回來了。
周先生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算計。
周太太問道,“你想做什麼?”
周先生說道,“周溫白甯願和沈鸢在一起,也不能和妮娜再續前緣。”
周太太抿唇。
她說道,“溫白能在除夕夜去追妮娜,就說明溫白是真心喜歡妮娜,你這是亂點鴛鴦譜。”
周先生皺眉,呵斥說道,“我不亂點怎麼辦?你隻是内退,還沒徹底退下來,你什麼身份,我什麼身份,老爺子曾經什麼身份,别人會怎麼說?”
雖然說,在法律上,并沒有明确的規定,但是有時候,法也是要讓路的。
法律上說可以。
但是法律上并沒有明确表明,可以之後,要怎樣處理。
某些事情。
是心照不宣的。
此時此刻。
周先生的心裡在責備周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