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
舒瀾整個人呆若木雞,大腦一片空白,因難以承受而身子微微顫抖,呼吸急促。
徐懷恩……
怎麼能做到這樣的地步,怎麼能欺騙自己至此?
舒瀾忽然崩潰大哭。
西蒙斯站在旁邊,一直站在舒瀾的身後守着舒瀾。
等舒瀾發洩情緒之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現在不光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下落,小兒子還在徐懷恩的手上。
一定不能夠輕舉妄動,不能戳穿徐懷恩的陰謀,更不能讓徐懷恩知道自己已經有所察覺。
舒瀾不停的深呼吸。
平複好自己的情緒之後,舒瀾第一時間打給了花昭。
花昭秒接電話。
舒瀾的聲音哽咽,“你赢了,這麼久以來,和我通電話的人一直不是我父母,我不知道徐懷恩用了什麼樣的手段,讓其他人在電話裡長成了我父母的模樣,現在我父母下落不明,我兒子也在徐懷恩的手上,我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花昭說,“我知道,但是最起碼你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不是嗎?”
舒瀾咬了咬後槽牙,聲音帶着凄厲的覺察背叛之後的顫抖,“我們一家人都在徐懷恩不薄,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花昭淡淡的說,“人心不足蛇吞象,或許,你父母的手中有徐懷恩不想被外人所知道的真相。”
舒瀾問,“花昭,你告訴我,你的訴求是什麼?”
花昭如實回答,“我先生得了漸凍症,不是基因問題,是我先生一年半之前墜入公海的時候,被徐懷恩下了藥,根據你父親的學生判斷,這種毒素應該是你父親前些年從漸凍症患者的身體内提取出來的……”
舒瀾大驚失色,“沒錯,徐來和徐回的親生父親就是漸凍症去世,當初我父親竭盡全力的想要挽救,但最終還是沒有戰勝病魔,我哥才死了。”
花昭問道,“所以現在的徐淮恩是頂替的徐來的親生父親徐懷恩?”
舒瀾嗯了一聲。
心虛的小聲說,“其實自從你點過我之後,我就知道徐懷恩是商少峥,但是我們這幾年的相處,我覺得他是個好人,我對他也産生了感情,我隻是不想用曾經發生的事情來評判現在的他,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都是我豬油蒙了心。”
她以為自己的枕邊人,早已經不是當初作惡多端的商少峥。
她以為徐懷恩永遠是徐懷恩……
頓了頓,舒瀾繼續說,“可是我也不确定我父親的手裡有沒有能徹底治愈漸凍症的藥,當初若是能成功研制出來,我哥也不會死。”
花昭說,“哪怕隻是舒先生來幫忙研制解藥,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大步,畢竟舒先生研制漸凍症,已經十年之久。”
舒瀾說好。
花昭又說道,“我可以想辦法把你小兒子接過來。”
舒瀾說,“不要打草驚蛇,徐懷恩特别狡猾,這件事情你讓我好好想想,你要保證你丈夫的安全,同樣的我也要盡力的保證我兒子和我父母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