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昏迷的那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這綠毛怪又為什麼會發狂?
一個個撲朔迷離的問題接踵而至,樸生可不信這隻怪物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和他幹那檔事,人魚是狡猾的,不能當作愚蠢的野獸對待。
"昨晚那些人魚是怎麼回事?你失控的原因是什麼?還有我醒來時為什麼會在隧道裡?這些問題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以撒甩了甩耳朵,歪頭裝傻充愣,試圖用自己猙獰的腦袋蒙混過關。
樸生冷笑一聲"不說?我現在是沒辦法,但不代表我以後沒辦法,你現在說,以後就好過一點,要是不說…"
樸生狹眸微眯。
以撒尾巴尖不抖了。
"那些…
"以撒頓了頓"人魚,我不清楚,但你的血,會讓我肚子很餓,我不能吃你,就需要找别的事情轉移注意……
"
說到這裡,以撒像是想到了什麼,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眼中泛着綠光"你體内的溫度讓我很舒服。"
樸生臉色一綠"閉嘴!"
腦海裡自顧自的回憶起昨晚的事,那粘膩的觸感都那麼的真實。
樸生五指死死掐着胳膊"你要是敢把昨天的事說出去,我就撕爛你的嘴!"
以撒不置可否的甩了甩尾巴,搞得木桶又開始溢水。
隔天,兩人離開破酒館,樸生又回到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樣,每天穿着高檔西裝繼續人魚獵手的工作
而以撒依舊要伺候着樸生穿衣,沐浴,吃飯,但要是他想壓着男人做點什麼,男人就會那迅速掏出火器燒骨戒,折磨的他痛不欲生,他每天任勞任怨的照顧男人的吃喝拉撒,還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天天挨羞辱
這樣一眼望不到頭的灰色日子把以撒氣得半死,卻又無可奈何。
一陣風從窗外吹來,涼風習習,以撒被吹的臉有些幹,他走到窗前,發現外面的樹葉全都變黃了,風也比昨天更冷了些,這裡的環境就跟男人的心情一樣變幻莫測,讓他摸不着頭腦。
關上窗後,以撒肚子叫了兩聲,他好餓啊,男人根本就沒想過他,以撒決定自己覓食。
一個老太婆拿着吃剩的面包來喂鴿子,但噴泉上隻有一堆灰撲撲的羽毛,不見半隻鴿子。
"奇怪,平時挺多的呀…
"
老太婆疑惑時,一個灰發青年走來,擦肩而過時,餘光瞥見青年的嘴角似乎有一抹鮮紅,不等老太婆細看,青年就擡手抹去了。
·
深夜,樸生帶着一身風寒回來,進門後将大衣挂起,他今天殺了32條人魚,賺了80枚銀币,樸生摸着鼓鼓囊囊的錢袋,憤怒一掃而空,果然,金币的味道可以洗去一切污點,等過兩天,他再找個女人重振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