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很适合您。"
樸生冷冷"我是主人,還你是主人?"
"換。"
"是…
"道格拉斯隻好将蝴蝶結解開,換成交叉的打法,讓緞帶的兩條垂于黑色襯衣上。
靈敏的嗅覺讓樸生接受不了身上有異味,每天即便不洗浴,也必須要洗腳擦身,他不但要求自己沒有味道,他還要求别人也沒味道。
所以道格拉斯隻能每天伺候樸生的同時,保持自己的幹淨,偷懶的話,對方就會立刻聞出來。
這讓道格拉斯有些納悶,扯起身上的衣服聞了聞。
"沒有味道呀…
"
"我說有就有,等你什麼時候洗幹淨了再來服侍我洗腳。"
道格拉斯撇了撇嘴,這實在太繁瑣了,但看着對方嫌棄的眼神,隻好應下。
走出木房,來到井邊,井旁邊有個水泵,道格拉斯将木桶放于水泵下面,擡手按壓水泵。
空氣跟着水流一起抽出來,嘩啦啦裝滿整個木桶。
道格拉斯脫掉上衣,單手提起木桶,冰冷的水直接往頭上倒,沖了兩遍後,擡手抹了把臉。
将濕透的褲子換掉,挂好,這才返回樸生的卧房,此時男人正在寫信,聽到腳步聲後轉頭。
道格拉斯聲音有些啞"我洗好了。"
"哦。"
"水也打好了。"
樸生繼續寫着沒理他。
"請問我可以服侍你洗腳了嗎?"
樸生這才想起,放下筆轉身"過來吧。"
道格拉斯将水盆放在樸生腳底,一手抓着那蒼白的腳踝,退下皮鞋,扯掉襪子。
露出骨節分明的雙腳,道格拉斯盯着半晌後,将其放入水中。
水溫也剛剛好,樸生很滿意
道格拉斯捏着水中的腳,腦海中一片胡思亂想,手上的力度逐漸失去輕重,下一秒,就被濕漉漉的腳重重踢在胸口。
他一頭霧水,看着對方愠怒的表情,視線向下移,那蒼白的腳上赫然出現五條紅印,可見力度之大。
樸生冷冰冰的起身,一腳踩在道格拉斯胸口,居臨高下。
"好大的膽子"
"我,抱歉……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