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緻遠頓了頓，說道，“因為我沒什麼事做，所以很早就起了。”
沒什麼事做？
他不是頭牌嗎？為什麼會沒什麼事做呢？
頭牌難道不是應該很忙才對嗎？
慕小小被他這句話弄得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牛郎這個行業，跟她所想象的不一樣？
這時，一個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走了過來，面帶笑容地對葉緻遠喊道，“緻遠哥，這是你帶的客人嗎？有沒有需要什麼？”
葉緻遠看向慕小小問，“你想喝什麼？”
慕小小随意地回答，“果汁吧。”
那服務員一愣，“啊？”
果汁？
“沒有嗎？”慕小小看他錯愕的表情，有點不解。
服務員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有，有的，那緻遠哥，你要喝什麼？”
“給我一杯水就行了。”葉緻遠說道。
“好的。”服務員便退了下去。
慕小小往他那邊挨近了些，小聲地說，“我剛剛說要果汁，很奇怪嗎？”
第1396章
葉緻遠輕笑地解釋，“因為很少有人在這裡要果汁的，一般都是喝酒。”
提到喝酒，她就想到了風聖揚，說道，“喝酒多了傷身的，你也經常喝酒嗎？”
“不，很少。”他說。
慕小小疑惑地問，“咦？像你們做這個的，難道不是要陪客人喝酒嗎？”
“嗯，一般都要陪喝，有些人會被灌得很慘。”
“那你不用喝嗎？”
這個問話，讓葉緻遠沉默了下，想了想，才說道，“沒人灌我，所以不用喝，因為也不是每個客人都會逼你喝酒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慕小小表示明白了。
看來他運氣不錯，沒有遇到灌他酒的客人。
還是說因為他是店裡的王牌，很受歡迎，客人都想着辦法讨好他，沒人敢灌他呢？
慕小小的腦海裡已經開始浮想聯翩了。
葉緻遠回憶着什麼，眼神有些幽遠地望着前方的某個方向，說道，“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也被灌過酒，唯一的一次，第一次喝那麼多酒，真的很難受……”
還想聽他講下去，他卻停住不講了，慕小小忍不住問道，“後來呢？”
葉緻遠轉頭看着她，眼裡有着幾縷沒來得及散去的情緒，說道，“後來，有人幫了我，不然我可能要喝到胃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