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味道？”那人好奇地問。
這句話引起了其他人的主意。
“什麼味道？有什麼味道嗎？”
其他幾個人注意地聞了聞，發現真的有味道。
而前面，就是他們會長的辦公室。
“好像是……煙味？”有一個男生分析道，顯然對這種味道很熟悉了。
幾人面面相觑，看向旁邊的會長辦公室。
“呃，會長來了沒有？”
但沒人敢上去敲門。
“好像……來了吧？我剛剛聽到誰說的，會長今天很早就來了。”
“所以是會長在裡面抽煙？”
這個結論，引得大家都有些吃驚。
其中的一個女生搖頭否決，“不會的，會長怎麼會抽煙呢？”
“會長有抽煙的，隻是很少而已。”
那女生說道，“男生會抽煙很正常啊，隻是現在一大早的，會長幹嘛要在辦公室裡抽煙啊？所以不會是的，可能是外面飄進來的味道。”
有人蹲下來，湊到了底下的門縫，像是要貼到地上地聞着。
錯愕地說，“味道好像真的是從會長的辦公室裡傳來的……”
那女生也有了動搖，“難道真的是會長在抽煙？”
一大早的，在辦公室裡抽煙，很難讓人不去猜測原因。
幾人面面相觑。
有人小心翼翼地說，“會長會不會是心情不好？”
會長心情不好，糟糕的會是他們這些部下。
有人愕然，“以前會長再怎麼心情不好，都沒見他抽煙的，那這次……他得是多心情不好啊？”
幾人又是互看了一眼，都是一臉緊張。
“哎呀，别亂猜了，小心會長聽到，走吧走吧。”
有人回過神來，急忙地推着他們離開。
清晨，一切都那麼安靜。
他們的對話，也清楚地傳入了室内的尹少桀耳中。
一如他們的猜測，房間裡一片煙霧萦繞。
尹少桀修長的手指夾着煙，黑眸深沉地望着窗外。
他給小小留了一張紙條，說了昨晚她爸爸給她打過電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