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慕小小對他伸手，“不準下來。”
尹少桀笑道，“為什麼不準過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畫好了也是要給我看的。”
“你你你——”慕小小指着擋着他的毛巾，“要掉下來了！”
尹少桀被她的表情逗笑，“掉下來就掉下來啊，那麼緊張幹嘛。”
慕小小急紅了臉，“你再這樣，我不給你畫了！”
尹少桀就是習慣性地要逗她。
他問道，“你畫多少了？大概還要畫多久？”
慕小小看了一眼自己的畫，眼睛轉了轉說，“才剛開始畫，怎麼也要畫到晚上吧。”
尹少桀蹙眉，“這麼久？”
她之前不是畫得挺快嗎？
慕小小亂扯道，“這不算久了好嗎？我認識的一個油畫畫家，她曾經有一幅畫，畫了半年呢！”
“半年？”尹少桀吐槽道，“半年我就要成化石了。”
慕小小笑道，“那你乖乖的，我就能畫得很快了。”
她一邊說着，畫畫的動作一邊變慢了。
對，她可以故意放慢速度，磨時間。
一個小時後。
慕小小原以為他會撐不下去，對自己提出要休息。
誰知道，并沒有。
又過了一個小時，還是沒有。
慕小小詫異地看着他，這家夥難道不累嗎？
就算是專業的模特，要一直保持不動，也撐不了多久的。
他居然撐了兩個小時！
終于，她忍不住，自己先開口了，問他，“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尹少桀搖頭，“不累，你快點畫好吧，畫完了，我們繼續别的活動。”
慕小小畫着畫着，突然覺得不對。
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畫。
好像是有點不對。
但一時又沒發現是哪裡不對。
她就像玩找茬圖一般，仔細了對比了一遍。
終于，她看出來了。
她問，“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