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少桀伸手揉了下她的手說，“别猜了，去到就知道了。”
“可是……如果她不肯說的話，我們也不能逼她說。”慕小小隻要想到姜若茜現在是為她爸爸試藥，她就沒辦法再像之前那樣狠心了。
她一直沒敢問，試藥會不會有什麼痛苦，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她也沒敢問試藥的整個過程……
光是聽到這樣的事，她都覺得很可怕了，更何況姜若茜親身體驗。
再加上，自己之前對姜若茜說了那樣傷人的話，這讓她現在對姜若茜有太多的内疚心理。
她現在能明白，為什麼尹媽媽會對姜若茜那麼好了，會盡量滿足她的要求，除了姜若茜時日不多了，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雖然姜若茜是自願試藥的，但她都時日不多了，她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無非是為了她的家人。
任誰時日不多了，都會自私一點，抛開一切，去享受自己餘下的時光。
而不是為了家人，自願去當實驗體，承受那些未知的痛苦，還要面臨随時死亡的恐懼。
面對這些的姜若茜是怎樣的心情？
慕小小無法想象。
她覺得太殘酷了。
第2411章
慕小小跟尹少桀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發現是個位置很偏的主題咖啡廳，可能是上班時間的關系，看上去非常冷清。
尹少桀把車開到一邊停下，下車後，繞到另一邊去牽着慕小小。
走到門口，他拿起手機，看了下信息。
“姜若茜坐在最角落的那桌。”
慕小小問，“我們進去？”
姜若茜會不會看到他們？
尹少桀颔首，“直接進去，她那個位置看不到門口，走吧。”
慕小小放心了。
如果姜若茜真的是見喜歡的人，她一定不想被打擾。
雖然姜若茜莫名其妙從醫院跑出去，但也不能代表她是想跑掉，說不定她見完要見的人，就自己回醫院了呢？
一定有什麼事，才會讓她這樣急切地跑出去的吧。
尹少桀安排的人很盡責，雖然看不清那男的臉，但想辦法錄下了兩人的對話。
慕小小坐下後，尹少桀就拿出耳機，問她要不要聽。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慕小小皺眉，想着這是姜若茜的隐私，他們這樣偷聽，不太好吧？
尹少桀說，“不聽的話，我們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就算想幫她，也幫不了她。”
慕小小猶豫着。
她透過遮擋物，悄悄瞄了一眼那個角落的姜若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