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她,自己斷了一根手指,這筆賬她要怎麼算好呢?這些錢就當做給她的補償費就好了。
現在讓她看看無妨,等以後遲早都是自己的。
夜寐想到這裡,對着赫安妮莞爾一笑。
那雙棕灰色的眼眸,盛滿笑意,那種笑,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仿佛吞吃獵物的那種怡然自得,危險的很。
她身上那做過端莊優雅的做派赫安妮很不喜歡。
這個女人給人很勢力的精明。
哪怕生了一張完美的臉,美的耀眼卻沒有自己本身的氣質。
隻會一個勁的高傲。
“對了,你跟宋伊人怎麼認識的?”
“怎麼說你也是在給我打理資産,了解下不過分吧。”赫安妮雙手捧着臉,看着面前的夜寐。
咖啡廳除了悠揚的音樂就是紙張翻動的聲音了。
他們在忙,赫安妮倒是有些好奇的想了解下情況。
“我跟你母親投緣,我們一見如故。”
“哦,我倒不認為宋伊人是一個随便可以跟人交朋友的人,她的朋友都是名流,從她是遺産可以看得出,可不單單是靠着離婚得到的橫财。”赫安妮語氣帶着幾分天真,但是夜寐聽了可是覺得格外刺耳。
赫安妮的話顯然是在針對自己的身份。
說她沒有優勢得到宋伊人的青睐。
“你這樣說你母親,她不會瞑目的。”夜寐低聲說道。
赫安妮眼瞳一縮,小臉上神色一頓。
瞑目這連個字不僅僅是一個形容詞,而是宋伊人最後那副死不瞑目的景象。
赫爾曼也聽到了,他從文件中擡眸。
“夜寐小姐怎麼知道宋伊人死不瞑目?我記得我屬下查到過,宋伊人死的那一天,那個時間段,夜寐小姐剛好出現在附近,我好奇的問問,夜寐小姐去精神病院做什麼?看病?”赫爾曼聽到夜寐那陰森森的語氣不免蹙眉不悅。
直接冷冷啟口道。
夜寐看了一眼那英俊紳士的男人,語氣針對明顯。
夜寐緩緩一笑:“赫爾曼先生是看錯了,我又沒病去精神病院做什麼,倒是宋女士出現在哪裡有些奇怪,她一個癌症病人怎麼跑去精神病院治療呢?你說是不是?”夜寐歪着頭,語笑嫣然的看着赫爾曼。
那笑眼彎彎的眼眸裡,一片虛情假意。
“還有啊,赫爾曼先生,宋伊人女士的遺囑裡表明了,資産不容許你過目,我們這已經是破例了,麻煩你快點看完,然後讓赫安妮小姐簽名。”
夜寐這顯然是在跟赫爾曼剛呢!
“嗯,遺囑是這麼寫的,不過我要欽點一番,這宋伊人曾經從我那裡勒索了一筆巨額财産,這麼多年,如果經營得當,這些堪堪夠付吧,威廉,文件還有證據拿出來給兩位過目下。”赫爾曼說完,繼續看着手裡的文件。
夜寐一聽,立馬臉色驟變。
“怎麼可能!這些都是宋伊人女士的私人财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