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雙手死死的摳住窗戶邊,但是無名直接将她不費吹灰之力的直接扛起來。
另外一隻手捉住了霍詩華的手腕。
快速的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霍詩華驚恐的瞪大了雙眸,整個人拼死掙紮。
無名将那匕首舉在半空中,鋒利的刀口看起來無比觸目驚心,加上無名那兇狠的神情,霍詩華就好似砧闆上待宰的魚。
她痛苦的掙紮,餘光瞥見了倚靠在門邊的一抹身影。
kirs好以整暇的欣賞着霍詩華被按在那裡反抗不了的模樣,他喝着酒,狹長的鳳眸裡染着笑意。像是在欣賞一場鬧劇一樣,慵懶中帶着惬意的姿态。
隻有霍詩華自己才知道自己此時多害怕,多顫栗。
右手被按在床上,無名的桎梏宛如鉗鐵,她被按着壓根無法動彈,無名面無表情的将刀子揮落下來。
霍詩華瞥見kirs的笑容更加殘更加了。
“你要是砍掉我的手,那麼他活不過三天,必死無疑!”霍詩華嘶吼道。
此話一出,無名的刀停留在霍詩華手腕的一寸上方,沒有砍下去,他眼神看向門邊的kirs。
“我在他的藥理放了無色無味的毒藥!不解,他活不過三天!”霍詩華淚眼斑駁,但是那張小臉此時格外鎮定。
“你血流不止不是因為傷口崩裂,而是那藥可以阻止你的傷口愈合,讓你血流幹而死!你大可以砍掉我的手!那麼你的命就沒了!”霍詩華渾身顫抖,那紅紅的眼神看着門邊的kirs,有一種魚死網破的決裂感。
“噢?”kiss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
果然是血浸透了紗布,而且沒有停的意思。
其實不然,隻是因為他飲酒過度加上一直不注意傷口一直愈合不了,霍詩華也是看見他血流不止所以才出言這樣說的。
她隻有三分的把握,如果kirs聽了自己這樣害她,她更大的可能就是被直接結果了。
那就不是短手,而是送命!
但是霍詩華還是想賭一把!
她怒瞪着雙眸,也不掙紮了,倒在床上,一副我不好過,你也别想活命的樣子。
一張素淨的小臉上因為剛才掙紮還有反抗,頭發有些淩亂,臉上也是不滿了淚痕,可一改剛才的驚恐,此時倒是豁出去的那種凜然。
絲毫不懼。
無名倒是有些不好判斷她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可是主人的傷口的确一直在流血。
這都已經兩天過去了。
傷口還未愈合。
“主人,要不讓她醫好你在……”無名沒有松開捏着的霍詩華的手腕,而是征求着kirs是主意。
在他的藥裡放了毒藥?
“本想要剁了她一隻手,但是她都蓄意謀害我了,你覺得還能放了她?醫生又不隻她一個,丢下去吧,喂下面的鳄魚。”kirs又喝了一口酒,削薄的唇啟唇,殘忍的說道。
全程都像是在看戲一樣,完全不顧霍詩華的害怕和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