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閥閥主繼續道?:“……胡中郎将想要繼續進一步,終究是需要更多的人手的,我們第二步萬萬不能再錯了!”
他厲聲道?:“誰若是敢做出什麼事情,老夫親手砍下他的狗頭!”
一群趙閥子弟用?力點頭,胡輕侯在老家殺了一群村民的事情并沒有隐瞞,誰若是以為可以用?胡輕侯爹娘的墳墓或者用?其餘手段威脅勒索胡輕侯,一定死得慘不堪言。
一個趙閥子弟皺眉歎氣道?:“其實……胡中郎将不該遷墳的!”
好幾個人重重點頭,不過一年多工夫,小小的流民少女成了縣尉,又成了中郎将,這簡直是祖墳冒青煙才有的奇迹啊!
衆人歎氣,遷墳之後?誰知道?還有沒有奇迹。
趙閥閥主厲聲道?:“都用?心做事,少想有的沒的!”
胡輕侯的祖墳在真定縣,以後?真定縣一定是胡輕侯的根基,趙閥老老實實支持胡輕侯,老老實實替胡輕侯聯系各地門閥,購買牛馬,招攬流民,建立集體農莊,給集體農莊的小孩子上課,細細碎碎地事情一絲不苟地做下去,總會有回報的。
一群趙閥子弟用?力點頭,趙閥幾百年來最?接近金光大道?的機會就在眼前,無論如?何要賭上了全族的未來。
……
巨鹿郡。
劉表平靜地看?着消息,然後?遞給了其餘士人,待衆人都看?過了,他問?道?:“諸位有何良策?”
一群士人皺眉,洛陽傳來消息,皇帝陛下已經信了被黃巾賊禍害的八州人口暴跌,但是皇帝陛下絲毫沒有想要降低稅負的總額的意思。
洛陽的皇宮殘破,不苦一苦百姓,難道?還要苦一苦皇帝不成?
這皇帝陛下依然想要蓋皇宮,劉表的最?大的的任務就依然是收稅。
可是,向誰收?平民都“不存在了”,又不能向門閥士人收錢,如?何變出稅收來?
劉表冷冷地看?着士人們,若是我有辦法還需要問?你們?
戲志才笑了:“收稅,那是絕不可能的,我等無需再費心費力。”
劉表和一群士人一齊盯着戲志才,雖然是真話,但是也是P話!
戲志才絲毫不在意衆人惡狠狠地眼神,道?:“我等的目标是為劉冀州守住冀州牧,而?不是為陛下收稅。”
衆人一怔,頓時笑了:“有理!有理!”
若是隻求保住冀州牧的職務,那手段就多了,可以召集士人力保,可以給十?常侍送錢,可以假裝投靠皇帝,可以與胡輕侯勾結,可以“冀州黃巾賊複起”,有的是辦法保住冀州牧的職務。
一群士人的眼前豁然開朗,隻覺未來一片光明?。
劉表淡淡地笑,心裡完全不是這樣想,劉洪這個人有些地方容易忽悠,有些地方很不好忽悠。
尤其是如?今劉洪住在殘垣斷壁之中,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黑乎乎的屋頂,出了大殿第一眼就看?到一堆廢墟,想要蓋皇宮的(欲)望超過了一切,誰不讓他蓋皇宮,他一定就罷黜了誰。
劉表微笑着認真思索,稅收,不,錢從哪裡來?
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巨鹿以及其餘地方依然存在的門閥士人必須出錢,隻是多少而?已。
……
胡輕侯一口氣收到了十?幾封飛鴿傳書,都是十?常侍催促她回京城的。
洛陽上上下下的官員都看?穿了劉洪力挺何井對軍隊的控制的心思,何井最?近聲勢暴漲,每日都有數百人投靠何井。
何井最?近有意為何苗謀取兖州牧,十?常侍覺得辣手極了,竟然有些無力阻撓,必須找胡輕侯回去商量對策,反正胡輕侯沒能拿到兵權,不如?回京城更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