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胡某的手下就能?無?視法律的?”
“是胡某有過先?例,還是你以冀州子弟兵威脅胡某?”
胡輕侯認真地道:“你跟随胡某從冀州一路殺到洛陽,胡某讓你做了管事,為你打開?了金光大道。這就是胡某對?冀州子弟兵的回報。”
“這個狗屎的銅馬朝中,豪門大閥的權貴肆意?搜刮民脂民膏,打死百姓,(強)奸女?子,逼迫百姓賣兒賣女?,将一石米漲價到幾十萬錢,十惡不赦卻不會受到懲罰。”
“胡某拿起刀劍就是為了摧毀這個狗屎的世界!”
“胡某怎麼?可能?允許你們以功臣自居,成為新的門閥權貴,建立一個新的狗屎的世界?”
“那胡某這一生的奮鬥豈不是笑話?”
胡輕侯冷冷地看着周管事,大聲道:“若是冀州子弟兵以為犯了罪受到了懲罰就是不公?平,就是胡某背叛了冀州子弟兵,因此冀州子弟兵想要背叛胡某。”
“那隻管過來?,看胡某是不是可以殺光所有王八蛋!”,盡在晉江文學城
佘戊戌、連今、楊素雲等人的眼神中閃着光,這才是建立新的世界,那些為了自己的權力和地位造反,重新走上老路的人實在?是弱爆了!
覃文靜微笑着将周管事綁在?了柱子上,取出一把薄薄的匕首,道:“為了争取到這個差事,我花了不少錢的,你一定?不要讓我失望。”
周管事厲聲道:“你敢……啊啊啊啊啊!”
覃文靜扔下一片血肉。
胡輕侯皺眉道:“等等!胡某要加碼!”
覃文靜憂傷地看胡輕侯,都淩遲了,還能?怎麼?加碼?
胡輕侯道:“切下第五肢,全家終生挖礦。”
覃文靜順着胡輕侯的目光到了那周管事的兩腿之間,瞬間懂了“第五肢”的含義,笑道:“這事情容易。”
周管事眼睛突了出來?,大聲叫道:“不!不要啊!不要!”
胡輕侯冷笑道:“真是熟悉的言辭啊,不知道你聽見那些被你(強)奸的女?人喊,‘不,不要啊’的時候,你是不是停了下來??”
覃文靜一刀砍下,周管事隻覺第五肢處劇痛,凄厲地呐喊,聲音遠遠比被切下一片血肉還要凄楚痛苦一萬倍。
高台下,無?數社員憤怒地看着胡輕侯和覃文靜,悲傷無?比:“怎麼?如此對?待一個好人?”
一群被周管事(強)奸的女?子痛快又悲傷地看着被行刑的周管事,你也有今日!
周管事鮮血四濺,痛苦凄厲的慘叫,胡輕侯淡定?地對?佘戊戌下令道:“你細細查清楚了。”
“看着周管事(強)奸女?子,卻一聲不吭離開?的;幫助周管事創造機會(強)奸女?子的,不分男女?,盡數與周管事同罪,盡數執行宮刑,淩遲。”
“毆打羞辱被(強)奸女?子,口口聲聲騷貨勾引男人的,盡數砍下手腳,行截舌刑。”
“其餘知情不報者,口口聲聲玩個女?人而已者,盡數打二十大闆,十年内口糧減半,三抽一去礦場苦役三年。”
“不要怕殺人太多,不要怕沒人種地。哪怕這個集體?農莊所有人都參與了(強)奸,所有人被淩遲了,也不打緊,胡某隻要法律。”
“不采取嚴刑峻法,怎麼?讓一群賤人知道律法的尊嚴?”
高台下無?數咒罵朝廷不公?的社員陡然住嘴,驚恐地看着胡輕侯。
胡輕侯冷冷地看着高台下的百姓,縱聲大笑:“你們忘記胡某是什麼?人了嗎?”
“胡某是不講理的人渣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