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憤怒到了極點:“我負責了!我答應娶她了!這是我和她的事情,朝廷憑什麼?管我!”
王敬一言不發,又是一棍子打在?那男子的腦袋上,鮮血瞬間流淌了下來?。
她厲聲道:“不要心急,等陳縣令簽署了切下你的第五肢,淩遲處死的文書,我就慢慢切下你身上的每一塊肉。”
那男子悲憤極了:“你若是殺了我,她就要做寡婦!”
那被(強)奸的女?子臉色慘白,卻緩緩點頭,身體?已經被污了,除了嫁給那個男人,還能?怎麼?辦?難道就此做了寡婦?
王敬大聲道:“她是不是做寡婦,與你是不是淩遲處死有什麼?關系?”
四周無?數百姓驚訝又理所當然的看着王敬,官府怎麼?會管百姓死活。
王敬大聲地繼續道:“你犯了死罪,必須切下第五肢,淩遲處死,這就是律法,這就是我的責任!”
“那受害的女?子未來?如何,朝廷自然會處理,難道就能?因此免了你的死罪?”
“做夢!”
遠處,甯芸小?跑着過來?,遞上了陳宮簽字的淩遲文書:“喏,餘鳌的死罪文書!”
王敬大笑,眼睛放光:“終于等到了!”
甯芸轉身走開?幾步,她膽子還是太小?,不敢看淩遲。
王敬取出匕首,一刀切在?那餘鳌的身上,鮮血四濺,卻沒有切下。
餘鳌聲嘶力竭地嘶吼:“不公?平!不公?平!她是自願的!我會娶她的!我身強力壯,我喜歡她,我和她天生一對?!你憑什麼?殺了我!”
王敬對?賤人的道理毫無?興趣,唯有對?自己的刀法的失望:“該死的,竟然沒有切下!”
一邊有士卒道:“不如我來?!”王敬也就會大砍大殺,勇氣過人,這技術就有些爛了。
王敬堅決不同意?:“我就因為刀法太差,所以要多練練手。”
又是一刀切下,餘鳌又是一次聲嘶力竭地狂叫,尿水淋漓。
王敬鄙夷極了:“不過是切下一小?片而已,竟然尿褲子了,真是懦夫。”
餘鳌凄厲地大叫:“求求你,放過我吧!”以往的豪爽漢子模樣盡數消失不見,唯有對?痛苦對?死亡的恐懼,以及骨子裡的怯懦。
王敬一刀又一刀的砍下,絲毫不曾手軟。
四周無?數社員或驚恐,或興奮,或歡喜地看着淩遲,有人大聲叫好,比過年還要開?心。
王敬切下了餘鳌最後一片血肉,抹幹淨了匕首上的鮮血,看了一眼神情複雜的受害女?子,道:“不要怕沒有未來?。”
“朝廷已經下令了,你會被遷移到其他地方去,沒有人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情。”
“你隻管挺起胸膛做人。”
王敬微微歎氣,留在?知根知底的本地對?受害人的要求太高了,遷移是社會缺乏真正的對?受害者的關愛下不得已的妥協。
她又有些高興,朝廷沒有拿一個受害者的痛苦去樹立什麼?新的榜樣,創造新的環境,終究是有些良心的。
……
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