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郭嘉等人悲傷地看着曹躁,我們信,可是豫州和徐州的士人不信,奈何?
自己都養不活,何況嬰兒?
“我們當然不信。”王芬平靜地看着曹躁。
曹躁有些不信,
你們什麼時候對曹某這麼信任了?
王芬微笑着:“這明顯是胡輕侯的離間計,想要挑撥孟德與我等的關系,我等這麼會信。”
一群士人微笑點頭,那些以為曹躁與胡輕侯聯手或者有陰謀的人都是小門閥的菜鳥,
他們這些大門閥的士人個個是有真才實學的,
怎麼會信如此淺薄的離間計?
王芬輕輕搖着扇子,
道:“孟德若是與胡輕侯聯手,
胡輕侯怎麼會燒了孟德的祖屋?孟德與胡輕侯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等絕不會像那些愚蠢之人般懷疑孟德,
孟德休要擔心。”
一群士人點頭,
曹躁谯縣老家被燒就是鐵一般的證據,曹躁絕不會與胡輕侯聯合的。
有士人帶着嘲笑看着曹躁,
閹宦遺醜果然沒?什麼腦子,竟然以為這麼粗陋的離間計也能騙過我等。
曹躁隻能假裝看不懂衆人的嘲笑,
微笑着道:“諸君目光如炬,
在下佩服。”
王芬笑了許久,神情漸漸嚴肅,道:“隻是,
胡輕侯刻意反複提及前?漢的制度,又是何用意?”
衆人沉默。
王芬慢慢地道:“胡輕侯是發?現前?漢制度很厲害,不想豫州、徐州執行,因此無論如何要破壞掉……”
他轉頭看着衆人,道:“……還是……虛則實?之,
實?則虛之,胡輕侯發?現前?漢制度有重大漏洞,
唯恐豫州、徐州執行集體農莊,因此假裝反對,
引誘豫州、徐州堅決執行前?漢制度?”
曹躁、荀彧、郭嘉以及一群士人一齊皺眉苦思,這個該死的問題太狗屎了。
王芬慢慢地又道:“前?漢制度雖然可以提升生産力,但是終究有些不妥,不然本?朝怎麼會廢除?”
曹躁、荀彧、郭嘉深深地看了一眼王芬,還以為王芬會死頂前?漢制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