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輕侯對無足輕重的潰兵毫不理會,冷冷地俯視着遠處列陣的皇甫高?,冷笑道:“皇甫高?啊皇甫高?,若是你?在河内郡早早投降了本座,豈有今日?”
皇甫高?淡淡笑道:“你?不過是一介平民,老夫怎麼可能投降于你??若是當日你?投降老夫,倒是有些?可能。”
胡輕侯笑了:“你?倒是嘴硬,這是因為胡某吃不下你?的長矛陣?”
她冷笑着取出蹶張(弩),就在馬背上一腳踩着蹶張(弩)上弦,嘴裡?嘲笑道:“本座有五百人,每人有二十?支(弩)矢,你?若是能死了一千個人依然不潰敗,本座就給你?寫?個‘服’……”
忽然,一個一臉泥污,縮頭縮腦,在胡輕侯兩丈外經過的皇甫軍潰兵陡然身形暴漲,手中長矛化作一道厲芒激射而出。
“胡輕侯,死!”
胡輕侯瞬間轉頭,未曾看清來人,卻?認出了那熟悉的槍法,失聲道:“趙雲!”
遠處,皇甫高?的嘴角終于露出了微笑。
這才是真正的最?後的底牌!
“胡輕侯,永别?了。”皇甫高?微笑着。
再見了,英雄
天空漆黑,
圓月消失不見。
四周的風停住了,原本搖曳的火光筆直而穩定。
趙雲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胡輕侯臉上的驚愕。
他選擇了最好的偷襲機會。
胡輕侯率騎兵追擊許久,一路厮殺,又與文醜部重騎對沖。
追殺皇甫軍的潰兵也就罷了,
騎馬從背後?砍潰兵既不用動?腦,
也不消耗體力,
隻要騎術精良,
大可以借着馬匹沖擊的力量毫不費力的砍下潰兵的腦袋。
但是與文醜部重騎對沖就不同了。
以趙雲的眼光看,文醜部千餘重騎幾乎就是一群垃圾。
趙雲真是不理解文醜從哪裡找來?的千餘戰馬,
這千餘戰馬毛色不同,
品種不同,這些也罷了,
可是為何有大量的馱馬?
文醜身為冀州人,難道?連馱馬和戰馬是有區别的都不懂嗎?
趙雲對文醜部騎兵鄙夷極了,
一群騎着馱馬的重甲騎兵簡直是重甲騎兵中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