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朕更願意稱呼此人為忠臣,哈哈哈!”
有此人在,她可以得到不少胡輕侯内部的消息,雖然因?為消息傳遞不變,嚴重延後,而且很多消息很細碎,但是以她的才華,難道?還不能從中分辨何為沙土,何為珍珠?
刀琰微笑着,這胡輕侯将會派遣胡人從北面草原殺入襄平的消息就是她判斷出來的。
既然有一支胡人願意為胡輕侯效勞,胡輕侯怎麼可能不用??
刀琰冷笑着,若是胡輕侯的計劃就是這些,想要?打破憲國基本?是做夢。
她淡淡地道?:“朕現在想要?知?道?的是,遼東屬國的胡人何去何從。”
遼東屬國口口聲聲向憲國稱臣,願意奉獻戰馬,願意派遣騎兵協助刀琰作戰。
但那是在刀琰距離遼東屬國近,胡輕侯對遼東屬國毫無威脅的時候,此刻遼東屬國的胡人還能這麼聽話?
李延心笑道?:“遼東屬國才多少胡人?若是不服,我?就親手殺光了他們。”
刀琰緩緩點頭,道?:“若是胡輕侯在春耕之後的四月出山海關,至少千裡之後才到了憲國邊境。先平定了遼東屬國也是好事?。”
根據她的估計,重視農業的胡輕侯不可能讓幾十萬人無視春耕而進攻憲國,所以至少會是在四月後出征憲國。
她皺眉道?:“胡輕侯會走哪條道?路呢?”
“盧龍道??”
“傍海道??”
“還是直接戰船渡海?”
冬季遭遇戰
胡輕侯究竟會走哪條道路進攻憲國,
這個困擾刀琰的問題在劉表看來不值一提。
劉表的書房中,幾個炭盆将房間内烘烤得溫暖如春。
劉表輕輕放下酒杯,看着一縷白煙靠近半開的窗戶,卻又?被窗外的寒風吹回了房間,
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微笑着道:“必然是盧龍道。”
王允皺眉,
問道:“景升為何如此确定?”王允年紀比劉表長?,
又?早就認識,
如今有?同樣落魄,言語之間肆無忌憚。
劉表道:“我在幽州待了幾年,
對幽州的地?形比子師了解。”
他微笑着,
随手從書架中取出一個羊皮卷,正是幽州地?形圖。
隻是那一條條線和一個個圓點完全看不出地?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