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胡輕侯取了涼州,更多了一條威脅我益州的道?路。”
“為何胡輕侯卻坐視涼州混亂無主卻不動?”
張松皺眉,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劉寵的異常之上。
劉寵淡淡地道?:“為何我益州明知涼州無主易得,同樣?不曾取涼州呢?”
劉寵環顧衆人,見衆人神情各異,他苦笑道?:“理由?是同一個。”
“涼州難以防守。”
“胡輕侯也好,孤也好,其實都在等對方進攻。”
“益州有?山河之險要,關中也有?雄關險隘,誰敢主動将兵力派去送死?”
“就算孤和胡輕侯都喪心病狂,不在乎士卒性命,這糧草呢?”
“有?多少糧草會浪費在艱險的道?路上?”
劉寵慢慢地道?:“涼州就不同了,與益州和關中相比,簡直就是一塊魚腩。”
“誰取了涼州,就多了一塊需要千裡?運輸糧食和士卒的垃圾地盤,平白消耗國力,徒增弱點。”
劉寵淡淡地道?:“胡輕侯破荊州後不曾進攻益州,是因為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胡輕侯要麼不出?手?,一旦出?手?,必然是雷霆一擊。”
劉寵心中苦笑,他失态了,不該當衆駁斥張松的。
但是眼看局勢激烈惡化,胡輕侯就要進攻益州了,竟然還有?白癡不以為然,他一時沒能克制自己的怒氣。
劉寵暗暗歎息,他花了偌大的精力整合了益州,真正的力量強大了數倍;結果胡輕侯同樣?完成了整合,雖然不曾翻倍,但所得人口卻是整個益州人口的一倍。
益州是要以一州之地對抗整個天?下了,這還怎麼打?
劉寵心中幾乎絕望了,光武帝若是在天?有?靈,能不能傳授他召喚隕石的絕技啊?
涼州投降?不!
冀州,
真?定縣。
劉婕淑坐在首位,舉起酒杯,道:“祝諸位前程似錦,飲勝!”
一群趙氏子弟喜氣洋洋,
一齊舉起了酒杯,
大聲道:“飲勝!”
衆人一飲而盡,
而後歡聲大笑。
有人大聲叫着:“我是官了!我是官了!”
其餘人對他?的?失态毫不在意,
舉起酒杯大聲道:“飲勝!”